等苏仲堃一离开,萧然的桌案前就不那么平静了。若是到现在还没有看出这中间的道道,在场的那些人也就妄称“人精”了。苏仲堃虽然退了下来,可是根基犹在。加上苏骏辰本身亦是实力雄厚,大有前途的有为青年,在这个时候不给他们面子殊为不智。
萧然对这种情况颇为无奈,又不好过分拒绝,只得定下规矩:第一,中午十一点结束;第二,包封的金额不得超过200块。
萧然这边闹哄哄地喧扰到十一点。苏仲堃那边则是与所有参加交流会的书画家们都见了面c握了手,亲切地交流一番。郝时雨趁着这个机会提出请苏骏辰投资赞助市的新生代书画作品展览,苏骏辰爽快无比地答应下来。
驿站花园餐厅里,欧阳旭看着眼前展开在大办公桌上的这幅字,问道:“请她书写的时候,她有没有说什么”
“她说,这首诗讲的是对向往之美好可望而不可即的相思,有难言之痛,至苦之情。一再问我是否确定只要这两个字。”回答他的人正是那个向萧然讨字的年轻男士。
欧阳旭唇角露出一抹苦笑,可望而不可即的相思c难言之痛c至苦之情,现在的他不正是这样的写照吗锦瑟非琴瑟,相思无着处。莫恋无情物,自在红尘路。萧然,这样的劝慰只会叫人越陷越深罢了。明明是他先遇见了她,为什么反而错过了呢
“把字送回去找老师傅装裱,挂在我房间里。”
“好的。”年轻男士走上前将字收起来,离开了欧阳旭的办公室。
欧阳旭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嘴里低声念叨:“萧然你和他是否真的琴瑟和谐呢”
房间里,萧然已经洗漱完毕,正盘腿端坐在大床的正中央,苏骏辰一进来就看见她似笑非笑地盯着他,正欲饿狼扑食般地抱住她,被她一声吓止:“先站那儿”
“怎么了,我亲亲的老婆大人”苏骏辰知她是与他玩笑,觍着脸问。
萧然从背后拿出一个红色的包封递给他,问道:“这个是不是你搞的鬼”
苏骏辰接过包封,打开来看,笑着说:“原来我老婆是个敛财高手啊嘴上说的不能超过两百,原来是两百万”
“放屁”萧然轻启朱唇,咬牙切齿,低声地吐出两个字来。
苏骏辰把支票放到一旁的桌上,慢慢地坐到床上谄媚地问:“老婆大人,今天早上你一共敛了多少钱财回来”
“苏先生,现在是我在问你问题”萧然伸出一根白嫩嫩的手指,推开他越靠越近的脑袋:“快点儿坦白从宽”
“不是我”他抓住她的手指放进嘴里轻轻啃咬,惹得她潮红满面,娇羞不已。
“喂,我在问你问题呢别闹”她试图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没有成功。
“我已经回答了呀。”他顺着手指一路向上,越来越近,直到她耳边:“老婆,你今天到底敛了多少”
她酥痒难耐地“呵呵”笑起来:“除了这张支票,其它的全都交给书画协会了。”
“为什么”苏骏辰不解地停下了继续“侵犯”她的动作问道。
“你忘了,今天所有收入的5要交给书画协会作为协会明年的运作经费。我后面所有的收入加起来都不够这张支票的5。”萧然又绕回这个问题:“支票真不是你开的”
“不是。”苏骏辰简单地回答后又开始了“征战”之旅,不给她继续纠缠的机会:“老婆大人今日辛苦了,让为夫的为你按摩一番吧”
萧然吃吃地一边笑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他的骚扰。结果是被他直接推倒做了一次彻底的全身按摩。
过完小年,萧然就给亚楠放了年假,嘱咐她过完正月十五再回来。她自己则开始陪着苏妈妈一心一意的准备着过年的物什。
苏妈妈又老生常谈,问起生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