搐之类的?”
经陆明绅这么一说,安千黛仔细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况,确实好像有这样的症状。
她不是医生,所以并没有留意。
“有,这有什么关系吗?”她不由得着急地问。
“当然有,七年前她”
陆明绅正准备回答,成突然叫了一声,打断了他即将出口的话。
“长歌!”
莫洛和陆明绅连忙看了过去,只见莫长歌手指微动,正幽幽醒转过来。
与成和莫洛的激动不同,陆明绅被成挡在身后,双眼沉静地盯着即将苏醒过来的她,眼睛一眨也不眨。
“姐,你好点儿了吗?”
“长歌?”
成和莫洛同时问道,眼里的关切怎么也掩不住。
莫长歌却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仿佛像感知到什么似的抬起头来,视线越过两人肩膀,直接锁定了陆明绅。
两人目光jiāo汇,无声寂静中,有诡异的气息萦绕。
随后,她状若无事的收回视线,朝莫洛和成笑了笑,说道:“我没事了。”
一切正常,病弱的笑容也恰到好处,在接下来的jiāo谈中,无论是与莫洛的亲近还是与成接触的尺度都把握得恰如其分。
陆明绅眉头紧紧地拧在一起,冷眼旁观。
就在这时,病房门又被敲响了,一个戴着眼镜长相斯文的医生走了进来。
“我是来替病人诊治的精神科医生,请问……”
莫洛正要转身回答,陆明绅就扭头对医生说道:“病人已经醒了,现在不需要了,谢谢。”
医生的话堵在喉咙,朝病床上看了一眼,身穿病患服的患者确实是醒了,还在和家人说话,看来没他什么事了?
“好吧,那有什么事记得按铃。”医生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
“谢谢。”陆明绅礼貌地将人送到了门口,然后砰的一下关上了门。
“……”被关在门外的医生有些莫名其妙,怎么感觉自己是被赶出来的。
而病房里的莫洛和成也回转头来,总觉得陆明绅有些奇怪,却又说不上来,还没等他们疑惑发问,谁知道陆明绅就开口冷冷地赶人。
“你们先出去一趟,我有事需要和我的病人说。”
这一刻的陆明绅,态度强硬得和平日里妖娆的狐狸气质完全不同,令人无法抗拒他话里的意思。
莫洛皱眉,就连成也有些不悦。
可涉及到莫长歌的病情,两人也没有与他争辩什么,直接出了病房。
走到门口的时候,莫洛突然仰头直视陆明绅,“你……”
她吃不准陆明绅想要干什么,隐约觉得陆明绅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而且陆明绅的态度莫名地令她有些不安,所以下意识地想要告诫他不准做任何伤害她姐的事情,可一想到莫长歌的病从头到尾都是他在治疗,他们又是那样好的朋友,他又怎么可能会害她姐呢?
张口的瞬间,陡然觉得自己是没话找话,索xìng闭了嘴。
视线里,门渐渐拉上,从头到尾,陆明绅面无表情,目光明明落在她脸上,却毫无波动,仿佛她就是一缕空气一般。
最后,门合上了。
望着紧闭的门,莫洛唇角牵起一抹自嘲的笑。
“你觉得陆明绅为什么把我们赶出来?”成开口问道。
“不知道。”莫洛平淡无波的答道,没有丝毫想要探究的yù望。坐在医院的长廊里,为了不让自己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她拨打了李律师的电话。
“安千黛的事怎么样了?”
她并没有避讳成的意思,如今证据确凿,安千黛就是个畏罪潜逃的犯罪分子,这种连亲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