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然的双手紧紧的捏着方向盘,耳畔响起的是苏父的话。
“你知不知道靳卫东在会所包yǎng了一个小姐?”
苏然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风流韵事,知道他在外面有个固定的伴。
她以为,男人嘛,玩累了总会回家。
只要她乖乖的听话,永远是温柔的贤妻,靳卫东总有一天是能发现她的好。
当伪装的坚强被狠狠的撕碎,苏然才知道她输的多么彻底。
“靳先生,您来了?”
梁萌翘着二郎腿坐在高脚凳上,手指间夹着一支烟。
见靳卫东从门口进来,依旧目不斜视。
梁萌抖了抖烟灰,“靳先生,您可真会挑时间,赶在我要下班的时候来,这是存心不让我收工了?”
梁萌笑,红唇白齿,格外的诱人。
靳卫东掐着梁萌的下巴,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从她的手里拿走了那支烟,含在了嘴里。
他将烟圈吐在梁萌的脸上,“不是让你戒烟了吗?”
“靳先生,我可不是您家里那位听话的太太。”
梁萌的睫毛扑闪着,笑意轻浮。
靳卫东一口咬住了梁萌的嘴唇,戏谑的看着梁萌。
良久,他掐灭了手中的香烟。
“全世界最没有资格做我太太的女人,就是苏然。别在我的面前提她,晦气。”
梁萌耸了耸肩膀,没有说话。
随即她起身,绕到吧台给靳卫东倒了一杯黑方。
苏然刚走到会所门口,靳卫东的声音就恰好、真切的从大厅飘进了苏然的耳朵里。
苏然踉跄了两步。
他说她晦气!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倔强的不肯流下来。
苏然深吸了一口气,凸起的锁骨更加明显。
脖子和肩膀处凹痕很深,她太瘦了,似乎风轻轻一吹就能吹垮她。
几天后。
靳卫东收到了梁萌的短信,匆匆忙忙赶到会所。
一路上闯了好几个红灯,好几次差点和别的车相撞。
“全套包夜八千。”
苏然冲着一个脑满肥肠的中年男人比了一个八。
她身上的裙子,还是结婚之前买的礼服,黑色吊带大露背,十分的性感。
可现在,裙子穿在她身上有些宽大,胸前的春光总是若隐若现。
靳卫东进来刚好目睹了这一幕。
他握着拳头,恨不得立马把苏然给撕碎了。
他看着苏然对着那个男人笑,那么的娇媚。
愤怒冲昏了他的头脑,没等他细想清楚,身体已经率先行动了。
靳卫东快步上前,一拳打在中年男人的脸上。
中年男人踉跄了两步,吐出了一口鲜血。
会所的安保立马围了上来,将被打的男人拉开。
毕竟打人的是靳卫东,他们惹不起。
苏然画着烟熏妆,双手抱怀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
一个公主从苏然身边经过,苏然一把拉住她,“给我一支烟。”
苏然手指夹着香烟,故意给靳卫东找茬,“先生,您打伤了我的客人。”
靳卫东扬起手,一巴掌打在苏然的脸上。
苏然也不恼,抬眸看向靳卫东,故作镇定的抽了一口烟。
从她拿烟的姿势和吐出的烟圈,能够很明显的看出她不会抽烟。
苏然故作镇定的样子,像极了舞台上的小丑,浑身上下写着“滑稽”两个字。
靳卫东没有笑,冷着一张脸看苏然到底在耍什么把戏。
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