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骑马回府,在街头遇袭,堕马受伤,城中府衙正在调查刺客的来路,现在这个时候大将军已经回府了。”
太后席中惊起,急道:“可寻了大夫?”
“听说是把腿摔折了,伤筋动骨,这些日子怕是难以走动了。”方恒回道。
太后厉声地说道:“立马着刑部调查,限期十天,给哀家找出幕后凶手!天子脚下光明正大行凶,还有何王法?”
“谨遵。”方恒恭身,犹豫了一下,问道:“大将军那边”
太后俯身坐定,揉了揉眉心:“没事就好,伤筋动骨就伤筋动骨吧,长长记xìng,省得给哀家到处惹事,如今同京城局势紧张,大将军尽量少抛头露面。”
方恒望着她皱了皱眉,走至太后的身后,手指熟练的揉起了她的额际。太后身子登时僵了一下,旋即缓缓放松闭上了眼睛。
“会不会是他们的人做的?”
太后难得享受如此舒服片刻,默了良久,才开口:“很有可能。”
“需要警告一下吗?”
太后抿了抿唇:“不用,哀家倒要看看他们要如何折腾。”
方恒神色担忧地说道:“只一个月,城中众多我们的人都被苏越换掉了,臣是怕圣上真的会不顾亲情,对大将军下手。”
“他敢?!”太后拍案严厉道。
“太后,恕臣直言。”方恒手指灵活转动轻揉着女子的额际,他顿了顿,低声说道:“臣认为大可不必让位,在太后治理下,大同国四海升平,百姓衣食无忧,文武百官服从听命于太后,民心所向着太后,太后又何必行退宫一举?”
“方恒。”太后冷声地说道,“你可知妄议朝政所犯何罪?”
方恒手指微微一顿,敛下嘴角,轻声道:“臣知罪!”
月夜晦涩,寒风呼啸,城外偏僻的小道上,两匹骏马飞快奔腾,马蹄下卷起尘土飞扬。那道瘦削的身影,骑着身姿矫健地铁苗马儿,消失在冷寂而苍茫的夜色中。
“你亲眼看到他出城了吗?”
“属下亲眼看着大将军出城!”
苍老的声音带着难以压抑的兴奋问道:“她朝东边去了吗?你确定?”
“十分确定!”
“好!辛苦了,你先下去领赏!”
“多谢苏相大人!”
今日大早上就收到了来自外邦的书信,白已被挟持,一切妥当。而还不到两个时辰,大将军就在城中被人刺杀掉落马背受了伤,对外宣称腿折了不方便再接见任何客访,闭府休养。
趁着夜幕,她却暗暗出城而去,其中的巧合,只怕也收到了来自何萧的书信,这才自导自演了街头那一幕,企图掩人耳目。
“阿爹!心腹大患已除,接下来该怎么做?”苏弘心潮澎湃,恨不得立马杀了简巾,就是因为她,他不但丢了脸面,失了白,还被软禁数月不能动弹,导致苏家蒙上羞辱,同京城人人嘲笑。
他终于能一雪前耻,扬眉吐气!
苏越沉吟半响,抬起波澜不惊地双眼,问:“双燕关布防图呢?”
“还在我这。”苏弘疑惑地从袖中摸出一张图来,“按照约定,收到书信,简巾出城之后,双燕关布防图就要给他们。”
苏越双眼一沉,接过布防图,看着手中薄薄的一张纸,却犹如千斤般沉重,蓦然手指紧捏,布防图牢牢抓在手心。苏弘正十分诧异,听到沉重地声音:“双燕关布防图不能给他!”
“为何?”苏弘眉头皱起。
苏越冷道:“既然大将军已经出城了,目的即已达到,双燕关布防图给不给就无所谓了,何况双燕关对大同国来说至关重要,谁能保证简巾去没去黑云城,一旦双燕关落在何萧的手里,何萧趁机举兵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