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实实在在地被熬制出来,村里这些等着看笑话的人顿时悔的肠子都青了。
骆华可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他将这些人制出来的饴糖一一看过后,按着比县城里低几分的价格把他们的糖都收了回来,有几户质量差些的则更低一点毕竟他又不是做善人,价格有高低,才能让人制糖更用心。
虽然每家熬制出来的糖不过只有一小锅,可骆华收糖的钱,瞬间就把他们前几天买种子、秸秆的钱给抵掉,甚至还能略有余裕。
大伙儿都惊呆了!这只是一小堆的秸秆。要是他们以后自己种玉米、用自己地里的秸秆,那得出多少糖、得赚多少钱啊?
就算以后卖糖价格不高,他们也乐意啊,这可都是纯赚的事儿,甚至比卖粮还赚得多!
买了玉米种子的三十多户人,均是欣喜不已。
不过几天时间,住在村子最边上的李骆家突然就变得门庭若市起来。
今儿有人送把葱,明儿有人带上自家做的南瓜子邀着骆华一块儿唠嗑……
好吧,也算是好事了。骆华自我安慰般想。
结果,等他忙完秸秆制糖的事回过头,发现他家的石头竟然有些嫌弃他了?!
怎么回事?俩人最近没闹什么矛盾啊!
骆华仔细回想了遍这段日子的种种,实在是没发现问题。
说李实嫌弃自己吧,也不算。他只是最近行为有些反常,每天早出晚归,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原本骆华也在忙着,自然没发现异常。
只是这两日,李实竟然变本加厉,甚至、甚至还有些避着他?
他不是恨不得黏在自己身上、恨不得占自己便宜、恨不得,咳咳……的吗?
如今别说占便宜了,俩人说话还得隔着半臂远,连晚上歇息也、也……咳咳。
可要是说李实厌恶了自己,也不像。
只要在家里,这厮依然是跟前跟后,重的不让抬,高的怕他摔,不时还得给他送上一杯草yào茶这茶还是张柏青给骆华诊过脉后特地调配的。入口微苦,过后略回甘,倘若不是带着些酸,骆华还真当这个是茶叶了。
扯远了。
骆华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既然想不明白,干脆直接说!
当晚就寝前,他直接把李实堵在房里。
“说,你最近搞什么鬼?”
李实一头雾水:“咋啦媳fù儿?”
“那你每天忙活什么?整日里都见不到人。”骆华眯着眼睛看他。
李实勾唇,俯身凑近他,深邃的双眸带着笑意:“一整天没看到我,想我了?”
骆华轻哼:“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别顾左右而言他。”他再往前一步,俩人近得气息相jiāo。
李实却立马站直身体,把俩人距离拉开。
“你躲什么?”骆华不满地揪住他的衣襟,拽着他重新低下头来。
李实眼神奇异:“你以为我躲什么?”
骆华瞪他:“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李实深深叹了口气,探掌托住他后脑勺,低头攫住他的唇好一顿吮咬,直把骆华亲得喘不过气才松开他。
急促喘着气的骆华眼带雾气、唇泛水光,惹得李实再次低头,在他脑后的手也忍不住下滑,按在软乎乎的某处开始揉捏,另一手拉开他衣襟滑了进去。
骆华轻唔了声,温顺地承受着他的亲吻,无处安放的手顺势抬起放到他手背上。
李实一顿,火烫般抽回双手,退后一步直接贴在墙根上急促喘息。
突然被放开的骆华一脸茫然,带着几分迷离的双眼不解地看向避开的李实。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