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而丫头所言,她虽不敢相信,但凭她对红玉和紫玉的了解,她知道,这些是绝对可能发生的!
“奴婢所言句句属实。少奶奶一向对二爷呼来喝去,郡主更是……谁叫二爷吃的是程家饭呢?哪能不低头的?”
丫头完全“没注意”何父何母几乎喷火的眼:“二爷每日都跟在郡主和将军身后,别说京中,就是京中何家都只认郡主做主子。偏偏二爷还只能委曲求全,四处赔笑,连腰都直不起来。李将军明明是‘妹夫’,可二爷却只能赔笑叫‘大哥’……”
小丫头的一句句叫何父何母气不打一处来来,却越听越觉确实。
“奴婢所言都是真的。等到老夫人她们一回来,您二位问上一问便知我所言真假了。若不是二爷对郡主和少奶奶言听计从,我们姑娘也不用求助您二位,奴婢也不用千里迢迢过来,是不是?”
小丫头咚咚咚地磕头。
“少奶奶不会生,程家人又利用婚事和前程控制着二爷,这孩子若保不住,难道要叫二爷断子绝孙吗?”
“你说,二少奶奶不会生?你怎么知道的?”
那丫头抬起惊愕的脸。
“满京城……都知道啊!您二位不知吗?二少奶奶一直在找御医看病,没告诉你们吗?”
空气有些凝固。
岂有此理!
何父何母气得抚起了胸口,只感觉被骗,果然自己的猜测都是正确的。
断子绝孙?
这四个字就像刀子,血淋淋扎了来。
关心则乱的何父何母还如何不急?
当然,到这个时候为止,这对夫妻心头对小丫头依旧是将信将疑。毕竟是个外人……可他们的心,却已经不稳了。
万一是真的呢?
何老夫人一行人是在两天后到的。
之后,何父何母就开始了他们的试探。
从老夫人那里,下人那里,甚至是蒋雨萱那里。
他们打听到了儿子媳妇三天两头都在吵,而原因仅仅是因为儿子喝酒应酬;打听到了整个何府上下,都是紫玉一手操持;打听到儿子几次被媳妇赶去了前院睡,春寒料峭,她倒是忍心;打听到紫玉一直请御医给红玉看病;甚至听说好几次儿子都被紫玉在酒楼“偶遇”……
“雨萱,御医给红玉把脉后怎么说的?”何母特意请了蒋雨萱来喝茶。
“说是很好呢!一定很快就能怀上。”
“你亲耳听见御医说的?”
“红玉和紫玉都这么说。她们还会说谎不成?”
何母笑了笑,果然,她问了一大圈,都说红玉每次把脉都是私密进行的,御医说了什么,压根就没人听见啊!
“伯母,您别担心,何二爷在程家工坊做的很好,听说接到了许多单子,挣了不少银子呢!”
蒋雨萱说了不少何思敬勤恳工作,紫玉对其赞不绝口的好话。
可何母听在耳里却越来越不是滋味。
她越听,越觉得儿子怎么像个倒插门的?可不正如那丫头所言,这吃的是程家饭,还不得受程家气?
何母找到老夫人:“娘,您看,连程二哥都开始准备秋闱了。敬儿还年轻,底子也不错,要不然,让他也回来准备准备应考吧?咱家又不是商户,好好的孩子,做什么买卖。”
老夫人正病着,只摇头到。
“他都扔了本多久了,现在捡还来得及?紫玉在京城打拼不容易,让敬儿先帮着点吧。我看敬儿在京城做得挺好,家里有他哥念就行了。反正我看敬儿志不在念上,便由着他吧。挺好。”
何父何母都目瞪口呆。
好?
从商挺好?
士农工商!
有士不做,直接成了最底层的商还好?
亏他们满门都还是读人呢!
就连程家也算是工呢!
连这种方面,还要被程家压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