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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文兰和朱常哲的关系来解除朝鲜助力?     稍一思忖后,程紫玉便再次摇起了头。     还是不对。     文兰的清白早就被毁了,朱常哲既然愿意接纳她便已是对她过去的一种表态。即便真出了这样的事,也再无意义了。     而且文兰被毁一次清白,已惹了皇帝大怒。再来一次,别说皇帝,大周皇室颜面何存!皇帝该会如何震怒……     嗯,想不明白。     不过桂儿就这么被扔在自己脚边,柳儿应该也无碍吧?     她暂时强压下了心头七上八下的慌乱。     床上那俩,是为了偷情?见不得人才偷摸?     若真如此,安全倒是无虞,若运气好,他们完事后,说不定就走了?想不通,她便只能最大程度往好的方向自我安慰着。     但愿有暗卫能早些发现自己不见了。然后寻过来。     想的是挺美,却并不代表她不会去努力。     她深抽了一口气,试着拿右手去抓住左手深深刺在手肉中的那块碎瓷。     她想把左手掌心的碎瓷取出来,那片瓷如此锋利,大概足够割开腕上的绳子吧?     然而只刚一触碰上,伤口被扯动,便叫她痛得冷汗涔涔。     她能感觉到伤口的确很深。     那瓷片本就打滑,再被她血一浸染,更是难抓。     咬咬牙,她还是下了个狠心。     也顾不上右手手指会不会被割破,她紧紧捻牢那瓷,咬住了口中那布,使劲将瓷往外一掰……     嘶——     不敢出声,只能嘶在喉间。     痛得她想厥过去。     好消息是,瓷片取出来了。     坏消息是,取出来一半。     大概这伤之所以那么疼,便是瓷片一早便断在了肉里。     汩汩的热血又开始往外冒,她能做的,只能是尽量不触到另一半伤口的前提下,将在冒血的这道伤撑在了裙摆上止血。     只等了几十息,感觉湿濡有所缓解她便赶紧松开,只怕黏上裙布撕扯下来再次遭罪不说,还得再次扯破伤口。     随后,她便开始了割绳工作。     真是遭了大罪了。右手掌心也有一道伤,手指又都是破的,每一次来回拉扯,带来的都是痛。     而这个时候,床上那女子发出的声响突然大了些。     关键是,程紫玉觉得这呻/吟声有些熟悉。     那女子倒是没叫程紫玉失望。正是兴起的她娇/喘娇笑连连,口中还频出没脸没臊的言语。两人动静越大,吱嘎声也越热烈。     程紫玉突地一愣。     这……     是文庆的声音。     程紫玉几乎惊掉了下巴。     听文庆这动静,她可绝不是中了招,而是清醒且快活着呢!     所以,文庆是在与人偷情!     这是破罐子破摔,还是报复?她是疯了?关键是,与她一起的男人,是谁?     侧耳听了又听。     程紫玉没有失望。     男子终于也开口了。     “妖精……你倒是……什么都敢玩啊!”     “那您喜不喜欢?”     “爷都是……用实际行动……来表达的。你觉得呢?你……放心……爷不是吃白食的。”又是一阵不堪入耳。     男子的声音也耳熟。     直到……     “孤王明日……就,找人安排,把你要出宫去。”     程紫玉张大的口都快合不上了。     孤?     天下,敢这么自称的,只有一位——太子。     可不正是太子的声音吗?     她几乎有些转不过弯了。     文庆和太子?在偷情?     这是第一次吗?还是多次了?     本该风马牛不相及,怎么搅到一起的?     虽说这种皇室秽事,历朝历代下来也不少见。     可是,太子在这方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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