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定本宫的罪,就拿出真凭实据来,若没有,你赶紧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娘娘慌什么!我说了要提三问。刚刚才第二问。”第二问,便是她将整个作案过程给当众推引了出来。
那么第三问,自然是要论证了。
“如意姑娘,你口口声声是被魏小姐推了,那你看这样可好,我们找人按着刚刚的站位站一下,你模仿一下魏小姐是如何一推三的?若说您成功还原当时情景,我便不再多说一句,我便相信贵妃娘娘确实无辜,罪魁祸首确是魏小姐无疑。如何?”
如意一愣,这么简单?很容易啊!她的力气本来就不小,使劲一推的事。刚刚站的很靠拢,一碰一,能站稳就怪了。
虽感觉哪里怪怪,可如意还是赶紧点了头。贵妃也没反对。
这个时候,几个御医也正带着药童匆忙赶来。御医诊断后,均表示必须先给王侧妃止血再进行挪动,有御医忙着施针,有御医负责开方子,还有御医吩咐熬药并列了一系列所需之物,让去准备……魏虹那里,也有御医忙着开始把脉……
亭中忙碌,而众人则抱了看好戏的心思皆围聚到了事发之处。
如意想得简单,而程紫玉又怎会让她这般轻松?
程紫玉一个示意,柳儿便走到如意身后,拿膝头对准其后膝一不好。
程紫玉知道赢定了。其实就柳儿肘击那一下,就能确保赢面。更不提眼前石田两位一心帮忙……
田常在蹲身如意跟前,鼓励了几句后,又凑近到了如意耳边,用只两人可闻的声音到:“但是你可得小心了。我身上的鲛纱可价值不菲,圣上赏的,仅此一件。你若给我弄脏弄坏了,你看我不撕了你的皮拿来做灯笼!”
如意本就已疼得想死,再一听这话,更是大汗淋漓。这件鲛纱她知道,本该赐给皇后的,可抱恙的皇后主动推了,贵妃娘娘本以为会成为她的囊中物。哪知圣上转头送给了眼前这个狐媚常在,惊瞎了不少人的眼。贵妃为此还大发了一场脾气,说皇上是故意不给高位妃嫔,将宝物赏给贱人,是在打皇后和她的脸呢!……
这东西,不单单是赏赐,还带着圣意,她怎敢弄坏弄脏?她不要命了?虽然程紫玉才是罪魁祸首,可只要这个田常在在皇上那里吹个枕头风,她还能有活路?
她错了,错了。怎么都是错。怎么办?……
这会儿,倒是程紫玉忍不住一抬眉。她五感过于常人,刚刚田常在那话她听清了。可,并不是程紫玉小人之心,而是她与田常在虽相处友好,可田常在此举,人情大了啊!
这事与田常在她们半点关系没有,她们不惜杠上贵妃和珏王执言相帮已是难得,此刻以其珍视的鲛纱为胁叫程紫玉怎么都觉得她们过头了……她们是想要卖人情站位?还是贵妃与其有仇?……
程紫玉暂时不明,便撇开了这思绪。
在众人的起哄中,几人站定了位置,只等如意接下来的一推。
柳儿上前将捂着腰部,一脸生不如死的如意给拖了起来。
在几十双眼的注视下,如意撞了出去……
田常在尚且一动没动。更不提站在了她前边的几位了。
只因如意抬起手的瞬间,被扯到的腰部就有如截断般的疼痛袭来。气力瞬间被抽干,她完全使不上劲。偏偏柳儿已放开了手,她早已蹲麻的膝头也是一酸,不争气地与不久前的魏虹一般软倒在地……
众人笑起。
程紫玉嗤笑:“所以,贵妃娘娘的说辞从一开始就不成立的。以一人之力将三人推倒,这要何等巨力?魏小姐本就柔弱,此刻带病在身还早就脱力,她站都站不稳,何来如此本事一推三?
锦溪三问结束。这第三问便是验证。由此可见,如意,你所言一切全都是栽赃!贵妃娘娘,看来您不但要对王侧妃和她腹中的小皇孙负责,您还多了一条蓄意谋害魏小姐的……就算是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