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庇护。
接下来的子,朱常哲对待周静宜始终冷淡。
而那种冷淡,不是面上所表露,而是来自骨子的发散。
他从没在她屋里过夜,问他原因,他总说“还有公务”。
房事上也从不积极,若不是她主动,他没有一次想要上她的。终有一次她鼓起勇气问他缘故,他只淡淡到:“我对房事兴趣不大。你还是不要抱有什么干柴烈、火的期待。”
公务?这大过年的,有什么公务?
没兴趣?是对她没兴趣吧?
周静宜憋屈委屈,几次提笔要向康安伯告状,却没法启齿。他没睡她?睡了。他有问题?没有。他赐汤药了?没赐。
她难道去向康安伯诉苦,说他对自己没有?她还没傻到那地步。
于是,信里,她报了平安,说她已经得了后院之权,说她一定会好好照顾王爷,说伯爷有什么安排她会尽力完成……
只是周静宜不知道,她兜兜转转往外送的信,先到了朱常哲手上过了一遍……
朱常哲略微苦涩,上位之路注定连亲都不会可靠。
寂寞,是他这辈子最大的修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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