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流逝......     这一等，极为漫长，也极为符合‘九一极数’的宇宙大道，且在这缓慢的转变，周围的变化如同看不见的空气般，让人完全感知不到，一切像在虚无进行。     总之，悄无声息间，杨凡他们脚下踩着的血色大地，正诡异的一丝丝消失，而笔直的遥远处，则迸发了略微沸腾的景象，一眼看去，像是卷动的风和血色颗粒在组合什么。     这样的组合很慢，完美契合着血色大地的消失状况。     最终，九日之后，在没有任何镇压的情况下，这天地间的场景，发生了大改变！     此时此刻，杨凡他们的脚下，化为深邃的黑暗！     这黑暗踩去像是空的，像完全不存在，不具备任何能量，可是呢，杨凡等人的双脚是无可奈何，是诡异的被禁锢。     至于极为遥远的正前方，那些卷动的风和血色颗粒组合大成，它们不再飘摇、动荡，反之，一切如杨凡所料，一张巨大的血色笑脸，再次展现眼前。     此笑脸，同之前一模一样！     它没有眼睛、鼻子、耳朵。     看去，唯有一张大张开的，仿佛格外愉悦的嘴。     当然，这嘴同样有着白森森的牙齿。     甚至，那些牙齿看去，也像神魔山的状况，一共九块。     然而，杨凡现在不管怎么凝目，怎么幻想，却再也看不见牙齿的幻境，和那道格外神秘的‘背影’。     “杨凡，怎么回事？”     永生诧异道：“你觉不觉得很古怪？那九块巨大的尖锐的牙齿哪来的？笑脸不是风与血色颗粒的组合吗，哪来的白色啊？     莫非，这可能代表神魔山的九块牙齿是凭空幻出的？     亦或者，是有特殊的原因而呈现？还有血色碎片呢，自大地虚无后，这碎片也没来啊？”     这时它一面说，一面看去洛惊鸿、云曦。     然而，两位女子也摇了摇头。     她们同样感到不可理解。     “别急，还要等待。”杨凡很沉着：“我心里已有莫名妙的感知了，此感知像一种虚无的跃动感，极轻极轻，却非常相似于混沌蛋的生机跳跃，我现在看着那张笑脸，它好像给我传达着一种念头，血色碎片要出现了。”     “给你传达念头？”     “说话了吗？”     三位伙伴看去那个男人，感觉匪夷所思。     还是那一句话，凭什么这样做？     难道，他们之前全想错了，最有机会的还是杨凡？     “没说话。”杨凡摇了摇头：“没有任何语言、声音，可见鬼的，我的心灵是有这样的波动感觉，似乎......宛如心有灵犀，不需要说，明白了。”     “大有蹊跷啊！”永生叫道：“如此看，我们的判断出错，血色碎片根本不管谁最弱，谁最强，它之前试探你走到最后，是认定了你，否则当下何必传什么念头？第一个机会......不，杨凡，眼下唯一的机会便是你了！”     “可能，但其，又有些矛盾、不解之处......”     杨凡撇嘴，话一顿，不知从何说起。     总之，这种与血色笑脸的沟通，太过诡异。     如果只要选他，为何永生等又能留在这里？     若是不选他，为何又偏偏与自己沟通呢？     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之前撞见混沌蛋后，对神魂的试探还不够？     这血色碎片，还不放心吗？     杨凡百思不得其解！     最终，他也唯有摇头，说出一‘等’字。     顿时间，大家沉默下来，不冲动、不出手，乖乖的根据杨凡的感应，期许着接下来的变化。     而这一等，便是一天。     遥远笔直的远方，那张巨大的血色笑脸下，非常突兀的，像无生有般，出现了一团小小的血光。     且似乎，不止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