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     杨凡的话语，颇为失落。     仔细听完洛惊鸿的回忆后，这个男人深蹙剑眉。     当下，无解啊！     洛惊鸿知道的太少了。     可以说，毫无明确指向，除了天地下纵横交织的黑金磨盘，除了一块块磨盘内出现的路，什么有用的线索都没有。     那路的巨大脸孔，能说明什么？     那脸还模糊呢！     而且，洛惊鸿由始至终，没提及灰色物质。     这更证明，她完全不了解。     以此想来，或许作为旁观者，杨凡等人说不定看得还更清晰。     至少，杨凡还接触了灰色物质。     而洛惊鸿呢，记忆模糊，经历的画面很不连贯，如此不需多想，但凡对于她重要的秘密，定是被强势的抹去了！     “洛惊鸿，你说半天，线索呢，指向呢！”     不远处的永生也急了，它怒然喝问：“那你到底能不能确定，自己进入那条有吸引力的路没有？”     “不知道，或许进去了。”     洛惊鸿不敢肯定。     “一定进去了。”     杨凡却是言之凿凿：“如果惊鸿没有进去，岂会看到那条路的内部，有一张巨大的模糊脸孔？这是一个铁证。”     “而由此证据，我们可以推想，那张脸孔，应该是与惊鸿熟悉的那位神秘生灵，不会错。”     “因为，当惊鸿真的进去后，她便看清那张脸了。”     “所以，她才呓语般，道出了‘你’字。”     “这证明她不仅认出那张脸，还立刻回忆起了某些事。”     “一个他与她之间的事。”     “一个她为何在路，看见他的原因。”     “而这原因，让惊鸿陷入挣扎。”     “而这挣扎，应对了惊鸿苏醒前的面部反应。”     “继而，挣扎之后，那张巨大的脸发生变化！”     “这时候，必然出现了新的画面，新的故事！”     “而这第二个故事，应该很厉害，不仅让惊鸿深感惊异，还极为的漫长，这种情况，又恰好应对惊鸿苏醒前的面部反应。”     “至于怎么厉害，不好说。”     “以我所想，合理的答案，或许是惊鸿发现了自己的前世。”     “当她看到第二个故事后，她便明白，她为何存在神话大陆，她为何十岁前去了不周岛，为何又在岛撞见阎王雕像，及之后的东州坟域写下沧海蝴蝶的话，甚至包括遇到我杨凡、永生、小仙等等。”     “总之，第二个故事蕴藏她的种种大因果。”     “说不定，还揭露她如何成为阎王的棋子。”     “唯有如此，惊鸿才深感惊异，才时间漫长。”     “可故事的转变，太迅疾，最终又彻底超越了惊鸿的预料！”     “在第三个故事，那张原本消失的脸孔，迹般浮现。”     “到得这一步，惊鸿感到茫然！”     “惊鸿情不自禁，道出‘我们’。”     “她与他之间，究竟怎么了？”     “她与他，怎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她措手不及！”     “她意想不到！”     “她完全不可理解！”     “为何这般？”     “为何非要这样？”     “难道她的因果，全都是错的吗？”     “难道三个相连的故事，原本充满了矛盾？”     “这时候的惊鸿，坠落了大困惑！”     “她面对了一个无法解决的问题！”     “而正是这样的问题，让她的意念坠落深渊、坠落绝望。”     “她无可奈何了。”     “她再也看不下去，等不下去。”     “最终，唉，惊鸿意念受创，至此昏迷过去。”     “真相无疾而终，遗憾结束了。”     好长好长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