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等我们去助智真大师一臂之力!”
说完便有五六个人提着兵器蹑手蹑脚朝萧墨摸过去,萧墨已然察觉,只是智真攻势太猛,自己无暇分shen。
“恶贼,受死吧!”
一对子母连环钩朝着萧墨锁骨钩来,迅如疾风,势若奔雷,偏偏又在萧墨与智真斗力的紧要关头,无从闪避。
拼着受了智真七成功力,朝着旁边一闪,只听“哗”的一声,左肩膀立刻皮开肉绽,被子母连环钩抓下一块肉去,鲜血刹那间浸透萧墨全身。
智真那一棒力道刚猛无比,虽然被卸去了三成,但是这七成醇厚的功力仍旧让萧墨气血翻涌,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双膝一软,用刀杵着才勉强没有倒下去。
冷厉的目光落在一旁的智善大师身上,艰难的抬起左手,用满是鲜血的袖子擦了擦脸,这一下脸上的血却愈发的多了,半跪的地方已然被血染红了一片,嘲讽道:“老和尚,这下你怎么不卖弄你的慈悲了?”
智善大师一叹:“冤冤相报何时了,各位施主都且住手吧!”
“哼,这个魔头杀害泰山上数百英雄好汉,方才又有百余人惨死在他的手下,若不将他千刀万剐,如何对得起满天亡灵!”此时的江湖豪杰已经杀红了眼,哪里还顾忌他是少林方丈。
“噗!”
一直站在孟弦秋身边的凤舞忽然喷出一口鲜血,身体摇摇晃晃几乎站不稳,脸上晶莹的泪水将衣襟都染透了,终于冲开了穴道。
“都给我听着,谁要是敢杀他,帝师一脉必将倾尽一生之力搅动天下风云,让江湖武林尸山血海,永世不得安宁!”凤舞脸色惨白,冰蓝色的眸子如万古寒冰,凄厉的声音久久回荡,像是千万把寒剑直击心灵,让人感到莫名的寒意。
萧墨抬头,终是又看到了那个白衣如雪的绝美女子,她方才震开穴道伤及了奇经八脉,脸色有些惨白,那双浅蓝色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有愤怒也有责备,更多的却是心疼,玄衣如墨的高贵公子,此时竟然倒在了血泊里,没有一个人救他,哪怕是一句话个眼神。
“今日之事,一桩桩一件件本姑娘都记下了,他在此受到的屈辱,我必将百倍千倍朝你们讨回来,从今天过后,你们会后悔没有死在君山之上!”这短短的一句话,几乎是凤舞一字一顿说出来的,明明是阳光明媚的天气,却让人入坠冰窖般寒冷,一个眼神,让人灵魂都跟着颤栗,人们无法想象,那样一个绝美的姑娘怎会给人如此恐怖的感觉。
“帝师!”
这两个字给了世人太多的震撼,你可以得罪整个武林,甚至可以得罪一个王朝,但是千万不要招惹帝师,因为他们哪怕是一个人,都能是千军万马。
二十多年前,北燕联合西夏吐蕃等袭掠雍凉十二州,那一夜帝师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孩站在长安城头,独自面对八十万联军。
那一夜无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那一夜过后八十万大军只剩下了五十多万,明明可以趁着大好局势一举东进并吞大华全部疆域的联军却突然宣布撤兵。
那一夜发生的事情至今仍是一个谜,那五十多万大军回去之后也绝口不提那晚发生的事情,只要别人一问起,都像是见了恶鬼一般,没过多久那些刀口舔血的士兵竟有数万人莫名其妙的发疯,口里含糊的念着“鬼c妖魔c饶命”之类的字眼,其余的也是病的病死的死,五十多万人竟少有活过十年的。
这件事虽是口口相传,但是帝师一脉的威名却是深深烙印在了每一个人心中,只要有帝师一脉的辅佐,便是一个草包也能开疆拓土c建国立业。
这个美到几近梦幻的姑娘说自己是帝师一脉,竟然没有一个人置疑,因为那举世无双的气势c因为那俯瞰苍生的眼神。
一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