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罗着自家的生意,行人熙熙攘攘c谈笑风生,倒也一派祥和。
“小子,你做事未免太过分了吧,凡事留一线,若是撕破了脸,谁都讨不了好!”
一阵喧闹声从身后传来,白衣公子眉头一挑,轻轻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摇着折扇看着眼前的湖光山色,并不回头。
话音刚落下,就听到“嘭”的一声巨响,一个三四十岁的汉子被人直接摔在了屋子中央,嘴角挂上了鲜血。
那汉子摇摇晃晃的爬起来,冲着摔出来的地方喊道:“老子在里面喝茶赏景待得好好的,你们一帮人就来赶我走,当真是无法无天了吗!”
同在岳阳楼游玩的也有不少江湖义士,一听到他这么说,心里也纷纷为他抱不平,这些人也未免太不讲理。
“本少爷的拳头便是道理,你是还没挨够打,想继续跟本少爷‘讲讲道理’?”一声冷哼传来,围在周围看热闹的人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拨开,排出一条道来,这时人们才见到那蛮不讲理的正主,原来是个身穿红衣的俊俏公子。
唐敖懒得看站在身前的那个汉子一眼,背负着双手,冷笑道:“今日好不容易得空出来,不想却遇见这么个不开眼的,搅了本少爷的兴致。”
“我呸!”那个汉子也是个硬骨头,并不服软,朝着唐敖唾了口唾沫,骂道,“直娘贼,你给爷爷听好了,老子是叶家的弟子,要是不想死在岳州城,赶紧跪下磕头认错,兴许爷爷高兴了还能饶你一条狗命!”
围观的众人哗然,怪不得这汉子不肯服输,原来是叶家的人,这叶家是当今武林六大门派之一,以剑法冠绝当世,无人敢小觑,人们不禁为那个红衣少年捏了把汗。
唐敖冷冷一笑,白得像一张纸的手轻轻捋了捋额前的头发,围着看热闹的人还没有看清,只是传来“咔擦”一声响,那汉子已经被踩在了脚下,想来是胸骨碎裂了。
“啊!”一声惨叫几乎传遍了整座岳阳楼,那汉子眼睛像是刀片一样狠狠的盯着唐敖,恨不得能剜下他的几斤肉来。
“你不提叶家本少爷还能饶你一条命,既然是叶家的人,那就得叫你尝尝我唐门附骨针的滋味了。”唐敖踩着那汉子的胸膛,慢慢的蹲下来,凑到他的面前,一字一顿说道。
原来这红衣少年是唐门的人,也难怪他寻叶家人的晦气,十年前,叶家不知怎么杀了唐靖君的原配夫人,后来叶家家主闭门不出,十年没露过面,这两大武林世家之间自此结下深仇大恨。
“杀了我吧,别让你爷爷受罪!”那汉子也是个硬骨头,虽然痛得冷汗直流,脸色苍白,仍旧不肯求饶,想来也是知道那附骨针的厉害,不愿受那生不如死的折磨,只求一死。
“死?”唐敖咧嘴笑了笑,伸手撑住微偏的头,像是看傻子一样看着那个汉子,嘬着嘴摇了摇头,“这于你而言将会是一件极奢侈的事情。”
“是么?”
楼外传来一声冷哼,是个女子的声音,堵在门口的人不由自主的朝两边让出一条路,紧接着,一个身穿蓝色劲装的少女缓缓走进来。
她手中握着一把蓝色剑鞘的宝剑,修长的身姿窈窕有致,步伐轻盈,乌黑的秀发挽着流云髻,如玉的肌肤透着绯红,月眉星眼透着冷艳,也是个绝世佳人。
“唐敖,你是真当我叶家没人了么?敢如此折辱!”那蓝衣劲装女子冷冷的说道,眼睛落在了还踩在那汉子胸口的唐敖身上,杀意弥漫,似乎手中的宝剑随时都会离鞘而出。
唐敖缓缓起来,脚却依旧踩在那汉子胸口,在起来那一瞬甚至用力碾了碾,疼得那汉子呲牙咧嘴,“我当是谁,原来是叶婉卿叶大小姐,怎么,想从本少爷脚下救走这个奴才么?”
“今天之后,你就没有脚再去踩人了!”叶婉卿也不多说话,手中宝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