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谁再说种谷,饿死了算。”
褒说:“别说了,谷已经埋到土里,再抱怨还有什么用,还能把它刨出来吃。走,咱们找他去问问。”
大家也要随着去,小伊耆莫名其妙的发火:“干什么,干什么,又不是去打群架,有我们三个人还不够?”又对有乔和褒说:“你们说过的话要算数,不要见着轩辕又变了。”
轩辕还是去看谷的。
望天上的日,依旧那样高照,种的谷依旧那样一动不动地沉睡在泥土中。他不死心,一心想知道自己一如既往所播种的谷,为什么突然就不能生长了。
这时三个首领找过来了,和他谈迁徙的事。
轩辕依旧沉浸在思维中,没听他们在说什么:“种瓜得瓜,种豆得豆,这是不会错的呀!”
有乔就过来安慰:“或者你的想法是正确的,但那是以后的事,是我们后来人的事。你种植也罢,不种植也罢,咱先得把肚子吃饱了不是。”
褒说:“人已经不敢出去采集了,快离开这里吧。”
轩辕这才回过神来:“你们说的,我不是没考虑过。这一段时间大家出去采集,走了很远的路,看到的都是一样的干旱,有易说,他们一路走来都是这样。人家也住在这里不走,为什么?因为离开这里,除了找食还要找水,风险更大。”
小伊耆发火了:“我们一路走来也没渴死。告诉你,大家都聚在你们家族门口呢,走不走可容不得你。”
轩辕态度坚决:“你们实在要走,我一个家族留下;大家都走,我一个人留下。饿死我也要守护着这片谷地,只到种植成功。”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程度,几个首领一时没话可说。过了一会,有乔首先表态:“我还是那句话,你不走,我有乔氏也不走。”
褒说:“那就不走了吧,没水喝也会死人。”
小伊耆指着有乔和褒:“你两个怎么一回事?我看就是亏还没吃够,你们不走,我走!”
说完就气冲冲地回去了。
剩下的三个人心情都不好,都不吱声,默默地走着。前面走到涿水河边,远远望见一个少女,拿着一个陶罐,从河里一罐一罐的拎水,然后再把水浇到地里。谁都知道,这是轩辕新开垦的种谷地,这个小姑娘没事把水朝地里拎什么。走近了再看,沿着河还挖开了一条条水沟,河水哗哗地朝土地里流淌。看一大片潮湿的土地,这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了。
那个少女长的不好看,但勤劳得叫人钦佩,满头大汗,上气不接下气,身上脚上都是泥土。看他们来了粲然一笑,依然提水浇土,手指上的鲜血,染红了灰陶。这一切,在其他人看来都不知所以然,而轩辕突然恍然大悟。他一把抓住少女的手,还使劲地摇晃着:“谢谢你,小姑娘。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才叫真正的种谷!”
说了这句话,匍匐在地:“请接受我一拜。”
少女咯咯地笑着:“有人说你是圣人,被你这圣人一拜,心里真舒服。不过,你还就是一个圣人,我的想法没人懂,你一眼就看出来了。”
轩辕诚恳地说:“天下之大,不懂的事物太多了。比起你来,我就是一个坐井观天的人,不是圣人。”说完把她抱起来,一遍一遍的旋转着,女孩开心的笑声响彻着原野。
看轩辕无比兴奋的样子,又听他两个说得很投机,有乔和褒在一边摸不着头脑。有乔说:“你们说些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好像天上掉馅饼了。”
褒说:“你是哪一家的,我怎么认不得?”
少女对轩辕道:“你看,被我说中了吧,他们也不懂。”告诉有乔和褒:“问我是哪一家的,我说了以后,你两个不要惊诧。我是方相家的,我的名字叫嫫母。”
有乔和褒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