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收拾屋子,不仅把玲子在的那间“老年人”的房间和自己原本的房间打理了出来,连其他房间也开始收拾,玲子则把被子拿出来晒,又把那间“床单屋”里的脏床单抱出来全洗了,到晚上吃饭的时候,五虎退已经累得眼皮打架,连和玲子顶嘴都做不到,玲子趁机给他碗里塞了一堆肉和菜,都被他无意识的吃了干净。
然后等玲子照顾着小老虎开始吃饭,一回头就看到趴在桌上睡得轻轻打鼾的少年,手里拿着筷子,嘴角还残留着几颗饭粒。
“呵……”
所以嘛……想要作死的要么是闲的要么是吃饱了撑的,找点事做,累到没法想东想西自然就能消停了。
不过……
玲子看着少年即使睡着也皱起的眉头,叹了口气,毕竟还是个孩子……所以说,前任你做的什么孽哦……
把小老虎们安顿好,玲子将少年手中的筷子轻轻抽出,又拿了纸巾帮他把嘴角擦干净,然后便直接将他拦腰抱起往房里走。精疲力尽的五虎退睡得完全不醒人事,像小老虎一样下意识的往她怀里拱,就这么被玲子抱回了房间。
回的是玲子挑的那间“老年人”的房间,昨晚五虎退就是睡的这里,她不太放心让他一个人睡,怕他体弱晚上会发烧什么的。
大概是乱七八糟的思绪太多,五虎退今早起来的时候完全没注意到昨晚是和玲子一起睡的。
白天晒过的被褥柔软蓬松,有着太阳的味道,五虎退一躺上去便下意识的蹭了蹭,舒服得谓叹了一声,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玲子爱怜的摸了摸他恢复光泽的白色碎发,又拉上被子给他盖好,才悄声的退出房间,很快屋内只余下五虎退清浅的呼吸声。
玲子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在门外,过了好一会儿,纸门轻轻的打开,一把被红色与金色相间的华丽刀鞘遮住光华的太刀从并不宽敞的缝隙中挤了进来。
太刀一进来,就直冲冲的向着屋内的床榻飘去,若是五虎退此时睁眼,一定能看到这奇怪的一幕——太刀伫立在半空中,刀身倾斜,似乎在打量熟睡的五虎退似的。
“不要你……主上,不要抛下我们……”酣睡的五虎退发出一声呓语,晶莹的泪滴顺着眼角滑下,白嫩嫩的脸颊惹人怜爱。
伫立在半空中的太刀立刻朝着来时的方向飘走,忽然,屋内的油灯闪烁了两下,已经飘到大门的太刀一顿,转了一圈,朝向屋内右侧刀架的方向。
刀架上的太刀轻颤了两下似在和门口的太刀交流,门口的太刀则不为所动,正在此时,门外传来脚步的声音,门口的太刀身形晃了晃立刻固执的往外飘,眼看就要离开,床榻上的五虎退再次发出了呓语,让太刀顿在原地。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
五虎退是前任审神者亲自锻出来的,他一向称前任审神者为“主上”,这个“姐姐”是谁,并不难猜。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刀架上的太刀轻颤,似有谁在劝说,门口的太刀伫立了片刻,飘往了刀架,在脚步声到达门口时,轻靠在刀架旁边的墙壁上,不动了。
门口玲子看着微微隙开的大门,奇怪的想了下自己走之前是否没有把门关好,不过立马就被脚边撒娇的小老虎们转移了注意力。
“嗷呜……”
“嘘……”玲子竖起手指,小心的看向里面,见五虎退没被吵醒,才放心的蹲下身小声教育小老虎,“要小点声哦,不可以吵醒主人。”
除去怀里那只受伤的小老虎,其余四只乖巧的挨个蹭了蹭她,便从她小声打开的门缝里钻了进去,走到五虎退的床榻上,小心翼翼的一人霸占一个地方,团吧团吧很快睡着了。
玲子嘴角挂着笑,把受伤的小老虎放在五虎退枕头边上,又给五虎退掖了掖被子,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