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楼祭诏。
四四方方。
形如一块交织千般猩红血色纹路的葬尸棺板,此刻,它静静悬浮低空,威压沉沉,浩荡着一股绝对强悍的灵异力,祭诏上屹立的伟岸影子,虽然模糊而又扭曲,可是它就如一位传说中的鬼魅始祖,让人只能抬头仰望。
表情极度复杂的白屠夫。
没有先前的狂妄,狰狞的恶脸,内敛了腾腾杀念,再次谨慎道,“荒为了一个小小的阎王你居然如此下血本他究竟是谁?”
天地间风啸不止。
可能是鬼楼主人“荒”的影子,长袍猎猎作响,透着一种无上威严道,“这个时代的阎王卑微扎纸匠出身与我有一样的轨迹!”
白屠夫皱着眉头,“如此简单?”
鬼楼主人“荒”,“白屠夫你算是一个聪明生命体在杀戮前能推演他的命理相信你自己就可得到有用信息!”
白屠夫干脆道,“在我眼中他已是一个死人了!”
鬼楼主人“荒”道,“白屠夫岁月以来你依旧杀性不该无论遇何生物皆以一个《杀》字处置当年你就是吃了那种大亏为何还不铭刻于心难道还希望再陨落第二次?”
站在乱飞间,我一直观察着。
在我看来,鬼楼主人“荒”,应该还是弱于神秘男子“陋”的!
毕竟按照历史长河的年岁来算。
“陋”在前,“荒”在后!
当然,如果他们两者爆发大战,胜负或许也很难说,毕竟都已不是完整之躯了。
“荒!”
“你很强大!”
“可是!”
“我也已完成了超脱等我恢复过来当年的敌手必死无疑!”白屠夫无比暴戾说道,他这种弑杀行径,估计是天生从娘胎带出来的,早已融入骨碎,杀性流淌在血液中,与一尊杀戮机器无异,想要这种特殊生命体改变做事准则,谈何容易。
就好像一个堕落赌徒。
除非生命终止,否则很难戒赌。
“轰隆隆!”
祭诏划动,激射出的光线似雷鸣在翻腾,跨空而过,赫然朝白屠夫的方位镇压而去。
白屠夫不是一个善主,不会束手就擒,抬掌就扫出数种秩序法则。
可是“祭诏”坚固不灭,磨灭所有凶煞,悍然一沉,直接将白屠夫镇在原地,鬼楼主人“荒”说道,“白屠夫你与阎王产生交集发生了因果不想再沉睡万年需听祭诏法旨!”
“笑话!”
“你荒的祭诏法旨我岂会听令单单这点力量困不住我!”咬牙切齿的白屠夫,凶恶脸庞上,突然出现一股得意诡笑。
“轰”
“轰”
好像一头鬼兽从地狱逃出的森然光景,随着白屠夫身上透出的毁灭力,厚重如天穹的“祭诏”,被他一寸寸震退,十秒钟不到,“祭诏”几乎要被白屠夫掀翻。
“要与我争锋?”
“白屠夫!”
“你够资格?”
鬼楼主人“荒”漠视一语,顷刻间,那道“祭诏”大发神威,无尽万古凶机透出,那种葬曲乐音飘曳着,就听“咔咔咔”一阵肉裂骨碎脆音,白屠夫遭到重创,全身支离破碎,随时有土崩瓦解的死亡危险。
不过白屠夫终究是一个大凶之主。
脊背弯曲,雷鸣萦绕,发出撕裂天地的野兽怒吼后,强行背负了“祭诏”压迫!
僵持了十几分钟后,“祭诏”依旧无法将它搅灭。
远远望去。
鬼楼主人“荒”却是道,“白屠夫你可选择的时间不多了!”
一动不动的白屠夫,表情异常难看,又过去一段时间,他才憋出一个音符,“说!”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祭诏压头,性命旦夕祸福,白屠夫不得不遵从了!当然,“荒”的祭诏或许无法彻底杀死他,可是继续遭受磨灭重创,想要恢复过来,又需要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