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暗暗的灌林,瘴气游离,遮掩了天上阳光照射,地底下皆是很阴森的环境,并且当中坑坑洼洼,密布一些黑色水渍。
挂满腐烂杂草的坑洼。
而且在浅水面上,不时可见一堆堆得小型骨骸,大部分都是岛上生物的。
据战争贩子卡拉夫估计,岛屿上的生物,死亡了不下九成。
唯一活下的,也都是些生活在地底下的鼠类。
简直是吃人的灌林。
回到死亡之堡,上百士兵正在忙活,卡拉夫将军所在营帐,来了几个不速之客,都是四五十岁的老者,听士兵说,他们都是菲律宾很有资深的生物学家,听了一些谈话内容,的确在研究如何灭绝那些死亡灌林。
火烧。
生物药。
机械强摧。
无非就是这几样方法,要是我的话,肯定选择“火烧连天”,不过这是战争贩子决定的。
找到帐篷地。
和哥登c阿哈布等人吃了顿饭,百无聊赖,便睡了个下午觉。
不知为何,这次睡得很深,很沉。
还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边,是我小时候发生的事,那天晚上在镇小学校操场放电影,我和死党罗胖子一起去,当时准备入冬了,外面漆黑一片,空气也很阴冷。
寿衣店距离学校有一公里多的路程,需要绕过拿出黑土沟,黑土沟那有一片坟地,原本不是我们的必经之路,可鬼使神差下,我和罗胖子一路磕磕绊绊的走到离坟地不远处。
夜很黑,月亮只露出半张脸。
抬头一看前面有两个小白人就站在那小道上,好像没有头,雪白雪白的,在漆黑的夜晚格外的白,盯着看一会,又发现那似乎不是人,而是两只怪鸟,它们指爪张扬,显得异常狰狞鬼魅。
梦里边,当时心都提嗓子眼了,只感觉脑袋一阵阵发凉,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战战兢兢就这么盯着,后来不知过了多久,突然一盏大灯激射而来,这么一晃,两个站在荒草萋萋中的白影立即消失了。
鬼影幢幢的画面,萦绕不散。
梦里边古木幽幽的悚然景象,不知为何,让我一下惊醒,刚睁开眼,还没起身,便听到外边有一阵嘈杂声音,此时临近黄昏,天已经开始暗下来。
“这么冷?”帐篷里边空荡荡的,就我一个人,老鬼不知跑哪去了。
抖了抖身子骨,帐篷内的温度的确很低。
如处百年冰窖的错觉。
摸了摸脑门,还有一些冷冰冰的液体,很黏很稠,散着一种恶臭怪味,像什么生物吐出的唾液?
“滋”
“铿”
突然间,在我背后突然响起一阵撕裂怪声,好像什么东西强行破开帐篷冲了出去,扭头一看,只见到一个快速消失白色影子。
靠!
死物都找上门来了。
怪不得,会做噩梦了。
我迅速起身,从裂开的口子急速追了出去,上百米后,地方越来越偏僻,到处是荒草萋萋c古木幽幽的阴森景象,此时,那只白色影子停下了。
站在昏暗的树荫底下。
它转过身,却不是一个穿白衣的女人,而是一只青面獠牙的怪鸟。
不知道什么品种。
闻所未闻,但从气质判断,只知道这是一头堪比狰狞鬼魅的可怕生物。
“咔咔哇哄嘛”白色怪鸟张开嘴,脑袋抬得很高,发出骨骼碰撞一般的怪音,没有一字清楚,仿佛喉咙里塞满了图钉,也不管我听不听得懂,它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我,“”
一人一鸟对峙,树荫底下的怪鸟起码说了十几分钟,听得人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