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无常”
那一瞬间,我差点喊出她的名字,揣紧拳头,只是深情望着她。
白发白衣的白女无常,似乎也注意到我了。
她抬起头时,那对明亮的眼睛里,闪烁诧异目光,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黑头,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瘦彪突然回头问了一句。
“没什么!”我回道。
“难不成,你要下水会会他们?”瘦彪开玩笑道。
“不用了!”我道,此时,我将手摸回胸口,然后一步步走向瘦彪,“瘦彪,这个很水灵的白发女人,长得那么特别,她是什么来历?”
“她诡局的队长”瘦彪没说完话,已经被我一拳打到在地,下一秒,一把扎纸刀顶在他脖子上,瘦彪抱着脑袋,痛苦喊道,“黑头,发疯了你搞什么鬼?”
我道,“瘦彪,你这辈子残杀的人不少了,该死!”
扎纸刀一刺,瘦彪的心脏被刺穿,他的嘴被我捂住,发不出求救声。
“啊”
“啊”
水牢下的几个男女,发出惊呼声,白女无常质问道,“你是谁?”
瘦彪死了,我也摘下脸上面具,对着白女无常,露出一个“阳光”笑容,“是我!”
白女无常近乎一声,难以置信道,“林三,怎么是你?”
我道,“为了你白女无常,自然是我林三。”
白女无常欣慰一笑,“林三,看来这次,我要输一个吻给你了?”
我道,“我可是冒着性命危险来的,最起码两个吻。”
白女无常,“居然会油嘴滑舌了。”
毛家的毛初一,倒是看不下去了,牢骚道,“两位大哥大姐,你们要谈情说爱,这没问题,但是,眼下情况紧急,我们能不能出去再说。”
毛初一出自大家族,不怎么能忍受这种恶劣环境。
开了地牢锁,将他们一个个拉上来,白女无常担忧说道,“林三,这外边,可是有是十一头凶猛的獵狼,你打算怎么闯出去?”
我道,“走出去就行了。”
毛初一摇摇头,道,“虽然獵狼被栓着铁链,可是一旦发生情况,它们可以咬断锁链恢复自由,以我们现在的状态,根本对付不了?”
出自秦岭阴阳一脉的女子,名叫庄依,也说道,“地牢里的水,不是普通水,能化散活人体内的气,我们现在的状态,最多只剩下三成。”
另一个面如死灰的青年,腰都直不起,屋里耸拉着个脑袋,嘴里喷冷气,有气无力的语气道,“我被关押十几天了,耗光精力,现在勉强能走。”
这是一群“带不动”的伤兵。
白女无常又道,“林三,你想过没有,这里事情一出,整个囬笼山大乱,各种鬼怪横行,漫山遍野都是死物影子,到时候,我们一个也逃不了!”
我道,“瘦彪的死,这件事无法阻止了。”
白女无常道,“你有什么对策?”
我道,“制造大乱,趁机离开。”我的目标,正是那是一头獵狼,如果这群饥肠辘辘的獵狼,能够在匪寇窝里肆意破坏,场面肯定无比热闹。
“走了!”
我走在前,白女无常并排,其他人跟在后边,不多时,已经到达牢厅,一碰面,四个守牢的光头恶汉,布满刀疤的脸上,褪去慵懒,露出狰狞面容,二话不说,直接朝我们碾压而来,每一个光头恶汉,起码有一百八十斤重,简直就像四台推土机滚动而来。
“嚎”
“嗷呜”
那些一头头鬼哭狼嚎的獵狼,也开始变得兴奋起来,它们拼力侧着锁链,狼眸发红,利爪刨地,在各处蠢蠢欲动,就像一群幽灵在地狱里狂叫的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