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拱星形状,互相牵连,“滋滋滋”一阵星火涟漪的声响,青光鬼掌寸寸粉碎,就连隆科多也被定在身前,血色小纸人压在他头顶。
两个纸片鬼奴的双掌,压在它左右。
“有点门道,不过,无法困吾!”隆科多依旧是一副有恃无恐的表情。
“汪!”一声低吼的狗叫,在隆科多背后响起,下一刻,大黑狗从隆科多的胸膛一蹿而过,饿虎扑羊的动作,出乎意料,隆科多的脖子,直接被大黑狗凶狠一口咬断,头颅分离。
大黑狗一嘴锋利尖牙,死死咬住隆科多后脑勺,狗爪下压,将一颗“鬼头颅”压制在地上。
隆科多想开口,大黑狗在飞快摆动尾巴,强壮的狗躯力道更甚,低吼连连,在我吃惊的注视下,将隆科多的脸庞都压进泥土里。
诡异的是,隆科多光秃秃的肩膀中央处,居然有鬼血流淌出?
鬼躯衍阴血,几乎要达到“狱卒级”的道行了。
怪不得如此凶狠。
“呜呜呀呀”大黑狗死不松口,朝我一个劲发出模糊不清的话语。
反应过来,扎纸刀染上朱砂,将隆科多的无头躯体劈碎,鬼血流淌了一地,不过一阵冷风拂过,鬼血渗入地底,很快消失不见,倒是发现了一个物件,是一颗黑幽幽的珠子,捡起来,我奇怪道,“这就是要交易的阴货?”
这珠子看着很其貌不扬,不像是大宝贝啊?
紧接着,收起地面上一个个小纸人,装入背袋,又走到大黑狗身旁,道,“这清朝恶将的头颅,怎么处理?”我扎的小纸人,真封不住一个几百年恶鬼的头颅。
纸片鬼奴,薄如蝉翼,本也不是封鬼效用。
“送你上路!”石桥湖外,又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顾不上犹豫,扎刀一沉,刺破鬼颅骨,随即一阵青雾升起,算是飞灰湮灭了。
“林三,遭了,更大头的鬼物已经赶到。”大黑狗黝黑的脸庞,显得凝重。
“还有掠阵的?”我望向旁边横立的石桥。
“一朝代,一阴域,他们的大本营就在附近!”大黑狗懊恼念道,“疏忽啊!怎么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记了,早知道,死都不来淌这趟浑水。”
对于大黑狗的话,我不是很理解。
“隆科多!”
“你!”
“先走一步了?”石桥上,响起一个中年男子的沙哑声音,鬼话里,蕴藏一种同病相怜的悲戚,可是抬头看去,却看不到鬼影?
“少装神弄鬼,你是谁?”大黑狗喝怒,明显底气不足。
“清朝将军年羹尧!”石桥上,多了一个威武不凡的将军,他身披红色甲胄,一步步走来时,身上不断飘出一些红烟,如一个走在火海中的人?
“分陕旌旗周召伯,从天鼓角汉将军。”
“钟鼎名勒山河誓,番藏宜刊第二碑。”
“东征西站闯英名,一朝不悦刀下鬼。”
“帝王狐疑,大将粉身。”
年羹尧在念一些古诗,前边激昂慷慨,约到后边,越发落寞孤寂。
却也存在极大怨念。
关于“年羹尧”,我知道最深的,就是雍正皇朝时期,第一个“文字狱”正是从年羹尧开始,与隆科多一样,也是“走狗烹”的代表人物。
一身火红官袍的年羹尧,形如红厉鬼,将黑夜阴沉得忽暗忽明,景象森然。
距离四十米,空气凝滞了一般,气都喘不上来。
“年羹尧,是个人物,半只脚已经跨进《狱卒级》的道行。”大黑狗浑身毛炸起,巨大的压力,让它也嚣张不起来,微微低着狗头,“不过,你比隆科多强不了多少,我们双方各退一步,各走各路如何?”
年羹尧很有一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