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多少年他们不知道,但他们知道的是,在原本的价钱上翻五倍是多少钱,资本主义曾经说过,如果利益达到预定界限,法律将形同虚设,对于向导来说,五倍的价钱,就达到了这个预定界限。
但余建行他们怎么可能让向导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跑回去,注定炮灰,余建行又给了狙击手一个点射手势。
于是两个向导就在自己五倍价钱的美梦中噗通倒地。
六个人扑了五个,就剩自己的潜逃犯呆着张了张嘴,立马转身一头扎进了雨林。
余建行他们从地上爬起来,跟着追了进去。
因为潜逃犯的身份问题,这次余建行他们出来带的都不是实弹,都是空心弹,但四打一,余建行觉得就是没有枪都行。
还真不行!
不知道这潜逃犯是不是贪钱的贪的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跑路,提前精研了近身搏斗技术,将近五十岁的人了,这战斗力,四个人中,也就以近身搏斗见长的余建行能扛过。
其他几个在他手下都走不过二十招。
最关键的是,当时接到任务的时候,给的潜逃人员资料上丝毫没有提过这人出色的近身搏斗能力,只是抓个天天坐办公室的中年老头,跟出来的都是当年的新兵。
每个人都有擅长的地方,但综合素质都不拔尖。
看着那潜逃犯一个擒拿把狙击手按到在地,余建行眉头一皱,觉得给资料的人可能有问题了。
不过,毕竟他们手里还有枪,就算是空弹,但打在身上还是很疼的,就算不能当场拿下,但阻碍一下他的动作还是可以的。
就这么一路打一路逃,五个人渐渐跑入雨林深处。
没有向导指路,潜逃犯只能随心意随便跑,没一会儿,他们就偏离了原来的山路,周围的树越来越高,空气也越来越潮,甚至能看见远远近近飘起的白色朦胧水汽。
余建行感受着胸口的憋闷,心里一惊,看着周围越来越浓厚的白雾。
这是山障吗?
就在他微微愣神的时候,那潜逃犯突然一个转向,一头扎进了那白雾里。
余建行几个迅速对视一眼,留下一个人,其他三个跟着追了进去,不过幸好进去了,除了胸口时不时的憋闷,并没有其他症状,估计是水汽太大原因,余建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耳边传来了潺潺的水声。
他听见了水声,前面跑的潜逃犯自然也听见了,毕竟年纪大了,跑了这么长时间,他体力已经不行了,本来按照他的打算,把改好的资料交上去,就算是有人来抓他也能应付,但其他三个跟他想的一样,就是这最后一个,怎么这么能打?
正常方法根本甩不掉后面的追兵,他没有选择,只能铤而走险,心里暗暗希望,他们不会游泳,就算游也游的不那么溜。
绕过一棵茂盛的榕树,在榕树的气根上站着,他看见了不远处泛着微澜的湖泊。
在水雾的笼罩下,眼前的湖泊越发缥缈浩瀚,充满了未知的神秘气息,他忍不住在岸边停了停脚。
可身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却逼着他只能一步步踏下去。
余建行三个人追到的时候就只看见不远处湖面上露出的黑点和身后拖着的长长水波。
三个人扎了下裤腿,也跟着下去了。虽然林子里是又闷又热,但湖里的水是凉的,在周围高大榕树林的遮掩下,不见阳光,整个湖面都透着一股摄人的阴寒。
下了水,三个人一起想潜逃犯的方向追过去。
三个人中狙击手的水性最好,从小在江南水乡长大,就是在水泡子里泡大的,在岸上近身搏斗不如你,在水里,那怎么也不可能不如你。想到这,又想起刚才自己被一把撂倒的惨样,狙击手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