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佑岭从黄寡妇的房间里出来,一脸满足的神情。那些投怀送抱的青楼女子,他早便玩腻了,真有那种卖艺不卖身的刚烈女子,他试了几次搞不定,便也失去了兴趣。而黄寡妇那种欲拒还迎的青白女子便成了他的最爱,不至于一追就到手,也不至于干追不到手。
刚出门便见跟班的走上前来,低声说道:“公子,你可出来了。刚才府里有人送信,说沈家的人今天请老爷去他们的作坊看看,说是有大事相商!”
纪佑岭抬手便给了那跟班一巴掌:“他娘的,这种事怎么不早叫我!老子早看沈家不顺眼了,就凭那个沈重秋,志大才疏,还敢反了天了!上次就因为我不在,爹上了他们的当,竟然和他们搞什么合作?还让老子把回扣给吐了出来。老子一直在等机会整整他们,你居然敢不向我禀告!说,过多久了?”
跟班一手捂着脸,说道:“有差不多一个时辰了,我也没想到公子的体力这么好”
纪佑岭抬脚便将他踹翻在地:“都一个时辰了,送信的过来便要不少时间,再等老子赶回去,黄瓜菜都凉了!”
纪佑岭毕竟也是练过的,出手自然不轻,那跟班也不敢喊痛,便躺在地上咧着嘴拼命揉着腿。
黄寡妇从屋门探出头来,眉目含春地望着纪佑岭。
纪佑岭马上脸上堆起笑容:“进屋吧,别着凉!我这有事要办,改日再来找你!”
转身又在跟班的身上踢了一脚:“别他娘的装死,快和我赶回去!”
纪佑岭这次是骑了马过来的,便又骑着马向回赶。到得驿馆,他直接从马背上跳了下来,缰绳也不拴,直接冲进进屋里。
“爹,你还没去吧?”看到纪保山正拿着几块绸料在做着比对,纪佑岭便急匆匆地问。
纪保山眼皮也不抬,说道:“回来了?最近爹很忙,你就不要再去胡天酒地了,多帮爹做点事!”
纪佑岭马上应承:“是是是,爹。听说沈重秋来找爹去他们的作坊看看?爹,你去了吗?如果没去,爹就不要去,这事我帮你办,保证把他们制得服服帖帖的!”
纪保山将绸料放下,抬头看着儿子:“佑岭,爹当了一辈子武人,也真心想做做商人,所以和沈家的合作却也出自真心。今天沈家的人确实来了,不过不是之前的沈重秋,而是他的三叔沈慕白。两人虽然年纪相仿,但我看得出来,这个沈慕白才是慕后真正的老板!这人精明得很啊,我居然有了棋逢对手之感!”
纪佑岭慢慢念叨着沈慕白的名字:“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我想起来了,这人不是沈家的那个废物吗?天天在青楼花着钱,听说连床都上不去!而且据我所知,他也被赶出沈家,现在算不上是沈家的人!”
纪保山显然没到沈慕白的名声这么差,他沉吟半晌,说道:“我也算阅人无数,我不知道今天所见之人是不是你所说的那个废物,但今天我看到的人,绝对不简单。表面上他很真诚,主动提出来将那个‘老牛丝绸’让二成份子给我”
还不等他说完,纪佑岭便惊讶道:“二成份子?没别的条件吗?哈哈,还算他们懂事,那我便放他们一马!爹,你不知道现在这个‘老牛丝绸’有多火,听到在迎蚕神那两天,居然十里八村的,处处都看到有人穿着他们家丝绸做的衣服!我当时不信,还跑出去看,却发现果然是真的,迎蚕花娘娘时,超过一半的人都穿着这种平民丝绸!”
纪保山眼前一亮:“真有这么好?今天他这般告诉我时,我还以为只是商人的浮夸之词呢,看来和这人是可以长期合作的,我的眼光错不了!”
纪佑岭也喜道:“我们贩野蚕丝能赚一笔,现在出现丝绸还能分上二成,哈哈,这回想不发都不行了!”
纪保山却将笑容收了起来:“我的话还没说完,这只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