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这人~有些~”画舫靠的近了,风宁的样貌自然清晰可见,头一次见得张楚一时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要说丑吧,偏偏五官精致俊俏,要说美吧,一络白发与灰白的左眼又诡异的煞了风景。
“爹~风大哥~”
“嘶~”凌崖与风宁同时抽了口冷气,前者是乱了辈分,后者是奇怪这小子难得这样礼貌。平日里可是一口一个风大的。
“胡闹!”凌崖瞪了凌全一眼:“辈分要不要了!”
凌全吐了吐舌头,不满的施了礼:“风叔!快请上画舫来!相请不如偶遇,小侄已备好酒菜!”
风宁瞧着有趣,凌崖便比了个请的手势。
风宁脚下一点,身子腾空而起,轻飘飘的落到了画舫之上,凌崖与阿蛮则稍稍落后些。只张楚却是往阿蛮瞧去,凌伯伯与风宁先不提,这汉子身材魁梧,竟然落在船板上也是一丝声响也没有,这就有意思了,高手哇~这轻身功夫绝了!
“风叔~那卸骨术到底厉不厉害?”凌全凑到风宁身边鬼兮兮的问,又压低声音:“我爹爹是个老古板,你走的近了小心被带坏,我身边难得就你一个有趣的长辈啊~”
风宁好笑的拍了下凌全的脑袋:“卸骨术是医者至宝,你说厉不厉害,练到极致后便不只是卸骨了,也可称之为碎骨术!”
凌全打了个寒颤:“~那可还有什么类似于这个的功夫,就是专练手的~对内功没什么要求的?”
“你是想学又懒,练功哪里容易的。”风宁说话间加入到了舱内落座,凌崖耳力极好,当然把方才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下来,当下失笑,这儿子可与自己全然不像。
张楚听了风宁的话也有了兴致,只不敢瞧他的眼睛,只觉得慎得慌:“风叔说说看,江湖上可有什么掌法c拳法的奇功。”
风宁有些疑惑,凌崖便解释道:“张家自来练的便是鹤阳拳,阿宁可知晓?”
风宁只听说过由蔡玉鸣综合了白鹤拳c猴拳c罗汉拳c达尊拳和太祖拳而成的五祖鹤阳拳。也不知是不是同一种,便问张楚:“也不知与我知晓的是不是一种,各门武艺传承下来,难免被改动,许是名儿也不同了,你家练的鹤阳拳可是外家拳?”
张楚应了是,风宁又问:“我所知晓的那套拳威猛激烈,以柔济刚,甚至还包涵了内家拳的很多技击法和内功修炼法,该拳套路多达小套仅有十数步,大套多达一百多技手。只无论大小套,五行蕴中,左右相维,攻守相续,内外兼修,步稳身正,出拳时,欲发先收,常以摇身抖膀的路数,加快拳速,增加拳势。亦有发声,以声助力。该拳脚马夹束稳固,前轻后重,进如脱兔,退如蹲虎;技手简约严谨,一阴一阳,攻守分明,沉肩拾肘,身法自然。下盘坚牢,落地生根,脚法缠绊细腻,起踢直起直落,低而沉重。行气发力,丹田为灶,起于腰胯,节节相催,内气和技法都讲究吞吐沉浮。”风宁说着却是起身比划了下,拳击而出带起猎猎风声,又补充道:“呃~这门拳法对桩功很是注重!”
张楚傻了眼:“有些相似,但又似是比我所练的更为精妙。”
那是自然的,只要流传下来的功夫被数代c甚至数十代人加以融合改造,自然更强了。风宁揉了揉张楚的脑袋,对于先人他一向是有一份感恩的,正是因为有他们这些人在,功夫才能一代一代的传承下来,自然也就造就了后世自己的功夫:“这套拳名为五祖鹤阳拳,是一位蔡前辈融合了白鹤拳c猴拳c罗汉拳c达尊拳和太祖拳而创,不过我却是只通了个形而已,你找个时间来我铺子里,我将这拳法教予你。”
张楚傻愣在地吗,还是凌崖在他脑门上狠狠弹了下:“还不谢过你萧叔!”
张楚这可算是回过了神来,给风宁磕了三个响头,便要称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