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意真拍着手掌夸赞,说道,“这一场就算是平局如何,你们两人均是第二境中的胜者。”
左禹心头一急道:“门主,属下还想与右护法切磋一番,不知可否?”
谷雨诗神色一震,心里有些不好的预感,不知道左禹到底想要干什么,当即跪下道:“左护法修为高绝,属下认输,这比试一事”
“我准了。”还未等谷雨诗说完,血意真便打断了她。谷雨诗不敢违背血意真的命令,不甘地来到场上,等卿公子被扶出场后道:“还请左护法手下留情。”
左禹眼睛中露出赤果果的,口干舌燥的舔了舔嘴唇,眼神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谷雨诗的曼妙躯体,胸部c下身c脸蛋。无一不是世间罕有,人间绝色。
“呵呵,这是自然。”左禹道。
谷雨诗心里厌恶这样的目光,脸上却不得不温柔一笑,让左禹狂咽口水。
而那兰若溪在谷雨
诗上场时便露出了耐人寻味的笑意,卿公子一战疲惫,也没有注意到这个女子的不妥之处。
场中谷雨诗当然知道自己不是左禹的对手,又怕其有什么图谋,当即假意的抵挡了两招,却还是被左禹一掌打到了高耸的胸口,败下阵来。
谷雨诗气息紊乱,一口真气提不起来,便晕了过去。纪雍刚想过去,便看到两位血鼎山的弟子上前来,把谷雨诗搀扶出了禁地。纪雍虽知事情突兀,但他也没有起疑,毕竟按照现在的情况来看,这劫血神炉的名额算是掌中之物了。况且谷雨诗是血鼎山的人,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就在此时,血意真挥散血色光罩,将宁仙奇放出,宁仙奇将长袍穿上,神采奕奕,经此一战,整个人气质更加的不凡。他心里的气也出了,不禁有些担心山下的明小酥,当即表示去意。
纪雍愕然,这位突然杀出来的怪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在关键时刻竟然要离开。其实他很欣赏这个神秘人,手段正大光明,比这些邪门人士好了一倍不止,也希望他能够进入劫血神炉中,为将来的易血铺平道路。
心头正暗自着急,岂料血意真竟也不阻拦,点了点头,便有两位弟子将宁仙奇带了出去。
就在宁仙奇刚走,一位弟子急冲冲地跑了进来,伏在左禹耳前说了两句,左禹脸色变化,遣退弟子后又对血意真耳语。
那血意真闻言后哈哈大笑,大手一挥道:“各位同道,我们血鼎山已经捉住了那位神道高手的同谋,快把她带进来。”
正在调息的虞卿睁开了眼睛,在那一瞬间脸色更加的苍白了,心头一急,又是两大口逆血上涌,咳出了血。
现在他终于明白了,明白了血意真的真正计谋,霍然看向席上的那位鹤发童颜的男子,身体犹如堕入冰窖。
他一直想不通到底血意真在布置一个怎样的局,现在他彻底明白了。
借刀杀人!
或者说是嫁祸更加合适。在场的修士中试问谁能挡刚才的那位神道正统?
他被打成重伤,七杀魔门首席道心被毁,噬魂宗的首席也跌落修为,在场的邪门修士实力都不如那位宁仙奇。
而血鼎山抓住了宁仙奇认识的人,恐怕宁仙奇杀上山来,血鼎山的人只要选择观望,到时他们就会被灭得干干净净。事后血鼎山将事推给沧州黄庭仙宗的师叔所为,到最后这将挑起两州大战。
而血鼎山则可坐收渔利,一步步崛起!
好计谋!正是知道了血意真的打算,他才会如此恐惧席上的那位门主,确实是一代枭雄。
果然,门外抬进了一位妙龄女子,虽是十三四岁,却出落的无比水灵。此刻她被绑在十字架上,头发散乱,脸上是一条条狰狞的鞭子打出的血痕,身上的衣服也被打得破碎,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