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荒一寺三门,一寺白龙寺,三门全是邪门歪道,分别是血魔道:血鼎山,影杀道:七杀魔门,欲魔道:情花谷。
经过三天赶路,纪雍三人来到了三大邪门外道之一的血魔道场,血鼎山。
纪雍站在山下往上看去,血鼎山周围地势平坦,这座高山平地拔起,山顶隐藏于云雾之中,山顶上一道鲜红的霓虹化作彩带,山间白鹤嬉戏,却是一副仙家门派的样子。
谷雨诗指着山顶的霓虹傲然道:“那里正是血魔道的传承之地,劫血神炉所在之地。乃是门中禁区,平时都不让人进。”
纪雍点头,一行人来到山中往山上而行,路上见到有虔诚的求道者一步一叩往山门前而去。纪雍唏嘘不已,想当初他得到修炼法时的简单,心里对夏唯洁的感激之情油然而生。
“修炼到最后都是求得逍遥天地,长生不死。可门外之人又何知门中之人的苦楚。”谷雨诗也在感叹,情绪罕见的低落,“尘世是苦海,世人皆在争渡,自古以来又有几人跳脱天道,到达彼岸。”
纪雍呲笑,青铜鬼面之下露出嘲讽的笑容,冷声道:“长生何用,只要追寻本心,自然得逍遥。”
谷雨诗闻言脸色怪异,“想的太简单了,果然还是孩子。”
纪雍不以为然,他可从来不会去适应环境,也没有想过去改变现状,他只做自己,凭心做事只此而已。
三人在一群凡人羡慕的眼光下,被守在山门前的血鼎山弟子恭恭敬敬地迎进了门中。一切只因谷雨诗拿出的那枚护法令。
“谷雨诗,门主有请。”
刚入血鼎山便有一位红衣相黑边的人前来,一脸倨傲地对着谷雨诗传令。
谷雨诗脸上闪过一丝不快,扬了扬手上的护法令,冷哼一声道:“左禹,你好大的胆子,敢和我这么说话?”
那位名为左禹的青年男子挺直身体,居高临下地望着谷雨诗,呲笑道:“曾经的鼎炉,三年不见看来不但胸挺了,胆也大了啊。”一边说着,一手挑起谷雨诗雪白的下巴,望着谷雨诗绝色的脸庞,眼中满是裸的占有欲。
谷雨诗刚要挣扎,左禹手上清光闪过,自身立马酥软无力,往左禹怀里倒去。
一旁舒云儿面无表情,杀机凝聚,手上的匕首猛然刺往左禹的脖子。
左禹很警惕,在舒云儿出手的瞬间便退了半步,刚好躲过匕首,右手沿着匕首,空手入白刃,扣住了舒云儿的手腕,雄厚的真气入体,略微用力一带,其脚下不稳,左禹嘴角一笑,“那就两个一起暖床吧。”
突然左禹见到旁边一双冰冷的眼睛直视着他,在眼睛里,他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那种被猎物盯住的危险感觉让他无比厌恶。
左禹一手揽着谷雨诗,一手揽着舒云儿的娇躯,脸色阴沉着道:“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让人讨厌的双眼,真想挖出来尝尝。”
“不可以,左禹如果你希望血鼎山灭门的话,那你就试试看。”谷雨诗脸色红润,看向纪雍的眼神极具魅惑。
这一幕被左禹看在眼里,眼中嫉妒的火焰更甚,放开两美,径直往纪雍而去,身上真气运转开,血色光芒刺眼无比,语气森冷道:“我倒要看看谁有本事可灭我血鼎山,有胆不要装神弄鬼的,露出真身。”
事发生到这个地步,周围已经聚集了一批人,都是血鼎山的精英弟子,对着纪雍指指点点。
几十年来,还从来没有见过谁敢这么大胆的来血鼎山捣乱,敢这么做的人,都成了干尸,变作了花园里的泥土。
“大师兄教训他!”
“大言不惭的胆小鬼,报上名号,脸都不敢露,还敢来我血鼎山造事。”
纪雍冰冷的眼神转到谷雨诗面上,见她脸上露出狡黠的表情,便知她是在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