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很沉,什么梦都没有做。
难得的来的安稳。
醒来的我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偶尔在黑暗中闪过一丝光亮,传来几声空洞的声音。
渐渐的好像能看到一些东西了,但是就像下起大雾一样朦朦胧胧,我用力的揉着眼睛,视线好模糊啊。
我这是在哪里啊?好像是间屋子。
腰好疼啊,怎么会疼呢。
“老公,给我揉揉我腰疼!”我脱口而出。
“怎么又疼了呀?”一个男人跑到我跟前,坐在我身边。我的视线太模糊了,根本看不清他,只是隐隐约约一个轮廓。
“又不是我让它疼的,哎呦哎呦。”我抱着那个男人的胳膊向他撒娇,他顺势躺在我身边把我抱进他怀里,另一只手环过我不轻不重的揉着我的腰部。
“这样舒服点没?”他吻了我的唇。
“嗯,老公乖乖。”
他更用力的抱了我。
我把头埋在他胸膛上听着他的心跳,一下一下这么有力的跳动,这让我很安逸,不知不觉便睡去了。“不要消失,不要丢下我一个人。”一个男人的声音带着些哽咽传入我耳边。
我被惊醒,四周还是那么黑,我听见这个声音变得不安,这是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吗,怎么这么痛苦?我伸出手在空气里乱抓,似乎想要抓到些什么。
是谁?你是谁?
“你不要离开我”
“你答应我”
你不要哭,我最见不得你哭了,你这样我好心疼。
我答应你,我都答应你!
我是不是之前也答应过什么人什么事来着?
“醒醒!”很大的声音在我耳边炸开,“小死尸不要赖床啦!”
我猛的睁开眼,只看见无头那张美颜盛世的大脸在离我不到几厘米的地方停着。
我定了定神,刚才那个梦真的是,感觉太不好了。
“起开,你吓着我了。”我拍拍他的脸,他倒是听话起开了身子,可脑袋却“哐”的一下砸在了我身上。
“嘛呢你!”我拽着他的头发佯装要扔出去。
“别别别”
还算你老实,我抱着他的脑袋坐起来靠着床头说:“几点了,我睡了多久?”
“你还有脸问?”他从我手里抢过他的头,抱在自己怀里开始放心大胆的跟我大声嚷嚷。
怎么又是这句话:“怎么了?”
“你拆了大半个鬼楼!躺在这里不管不顾已经半个月了!”他越说越气氛就剩下要过来掐我了。
“你说,我干了什么?拆楼?”不可能吧,这楼又不是个真危楼,那破破烂烂的样子是给外人看的。怎么可能让我说拆就拆,更何况我拆楼,滴答血都不管的吗!?
说起滴答血,他之前把我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非让我学习什么鬼的力量。然后发生了什么事?
我好像开始头疼,因为听到了一句话很熟悉的话。
“老公”我不由自主的念出了这个词。
“什么?你喊我呢?”无头突然把头举到我面前,用眼睛与我对视着,一个人头就这么瞪大了眼睛开口对我说:“小死尸,我的性取向你知道的,我对你好可纯属是爸爸对儿子的亲情啊!你要是想改对我的称呼,我不介意你在别人面前也叫我爸爸。”
“你给我打住,不是叫你。”我翻了翻白眼。
“那你这是喊谁呢,思春了?”
“说正经的,我也不知道喊谁呢,一个男人吧。”我想了想决定把事情都告诉无头,让他帮我分析一下。
可这货一点郑重感都没有,气人:“可不是个男人呗,谁们家老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