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原来这一切都是在申屠神医的意料之!”王浩拍了拍胸脯,一脸惊魂未定道。
并猛地颈向王剑,叱责道:“堂兄,放尊重一点,没听见神医刚才说的话么?这一切都在人家的计划范围内,你慌什么?还不速速闪开,给神医腾出位置来,施展第六针!”
王剑没有懂,面沉如水,反驳道:“你看看爷爷现在都已经是什么状态了?还给他继续施针,你这么想让爷爷死在他手吗?”
王浩怒目圆睁,语气不满道:“怎么说话呢?我也是爷爷的孙子,我怎么可能愿意让爷爷离我们而去?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大惊小怪,你懂医道吗?你懂针法吗?说不定爷爷的这种状态正是马要痊愈的表现呢!倒是你,如此阻挠神医看病,恐怕动机我更加不纯吧!”
“你”王剑气结。
在这时,叶寒突然开口笑道:“作为朋友,别说我没提醒你,如果你们还准备让这位申屠神医继续施针的话,那后果将不堪设想!”
“哼,一派胡言!申屠神医的医术,岂容你一个黄口小儿说三道四?”王琨立即嗤之以鼻道。
叶寒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道:“呵呵,反正我该说的都已经说了,怎么做是你们自己的事情!出了问题,也与我无关!”
王剑听闻此言,犹豫了俄顷,脸浮现一抹决然之色,猛地颈向王渊,提议道:“父亲,我觉得叶师弟说得有道理,以爷爷现在的状况,真的不能再让申屠锦继续施针了。否则,真的会造成无法挽回的局面!”
王渊却不以为然道:“我倒是觉得你堂弟说的话很有道理,起你身边的那位口无遮拦的师弟,我还是觉得申屠神医更有权威,更可信,毕竟他师出名医堂,对于你爷爷现在这种症状,他说正常反应,那应该是正常反应,他说可以继续施针,那么我们更加不能阻拦。否则,耽误了进程,你可是罪魁祸首了!”
王浩听后得意洋洋道:“听见了没有?连大伯都发话了,你还要固执己见吗?还是说在你眼,你的那位师弟的话自己父亲的话更加可信?”
“王浩!”王剑浓眉怒剔,发指冠。
与此同时,王渊毋庸置疑的命令声也接踵而来,“王剑,还不退下,给申屠神医让路!”
王剑死死的攥紧着双拳,咬着后牙槽,两眼通红,无动于衷。
王渊脸现怒容,双目倏睁,厉声喝道:“王剑,你连为父的话都不听了吗?”
王剑差点把满口牙齿咬碎,才松开了拳头,无力的长叹一口气,心灰意冷的选择妥协,让开了路,退到了一边。
王渊这才满意的收回了视线。
而王浩也立刻十分狗腿的赔笑道:“抱歉,申屠神医,刚才发生了一点小插曲,让您见笑了。不过现在没事了,您可以放心大胆的施针!”
申屠锦讷讷的点点头,重新回到了原位,捏起了第六根银针。
孟集守在身边,一直没吭声,可脸色却越来越铁青,额迹也沁出了密集的冷汗。
在场的,要顶数他最了解申屠锦。孟集知道,老师在过度紧张,或者十分的没信心的状态下,整个大脑会如同炸了一样一片空白,仿佛行尸走肉一般,四肢机械化。
现在申屠锦是这种症状,而且孟集之前所见到的更加严重。也是说,情况已经严重远远超出了申屠锦的想象,这第六针十有要酿成大错。
“不行,要阻止他!”孟集心里本能的冒出这个想法,可还未付之以行动。
申屠锦的第六根银针已经落在了王老家主的璇玑穴位。
果不其然,孟集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当申屠锦手的第六根银针落在王老家主的璇玑穴时,如同隔断了人的咽喉一般,王老家主的生命气息直线下降,手脚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