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九鞠躬:“这点问题不妨事,所有的名字不过都是外在,小姐就是小姐自己而已,不用纠结于这样的问题。”
或许他说的很对,或许他在忽悠自己。
“好,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小姐且问。”
“你们这些人聚在一起,到底要做什么?”她不敢碰的地方,是真的造反。
“我们都是遵纪守法的好人,只是想让寻一个路子让皇上认可夏家,但是苦于一直都有人破坏。”
阿芙问道:“只是这么简单?说起来不像不好实现的样子。”
一个略微有些鲁莽的人冲上前,阿芙认出来就是上次那个,他说道:“不是不容易,实则是有人一直在追捕我们,虽然我们尚不清楚,但一定是京城的势力。”
先皇已不在,那现在说的京城势力不会是高左吧?跟他又能扯到什么干系,攥着他们不放。真如他们所说的正名,本是好意,那件案子也过去了那么久,小皇帝应当也不用代替老皇帝如此计较。他一直揪着不放,只能说有别的目的,这才是她认识的那个高左。
狡黠的眸子,你不知道他到底对你好呢还是不好?因为他的心是空的,他没有装的下世界的正规模式,装的全是自己。所以太多人接不住招,在他们的相识中,阿芙也是做了鱼肉,而高左是那刀俎。
“芙蓉淑人去哪了?”
早晨用膳的时间,柳阿芙一直没有出现,也没人过来解释原由,不免有些奇怪。小蝶勤劳且心细,按理说大的出了什么差错,小的也该来了。
直到半晌也无人影,刘书生这才派人到别苑去看一看,找了一圈,几栋房子里空空如也,喊叫声也听不到。
有了上次的先例,众人都紧张起来,刘书生疾步走来:“不是一直有安排人看守吗?速速带过来。”
问了才知道,大早起来芙蓉淑人和她的贴身丫鬟小蝶就从后门出去了。
“只有她二人?”
“是的,属下以为他们要添置什么物件,所以没有在意。当时天不算太早,路上也已有了行人。”
左监从阿芙房里出来,手机捏着张纸,那便是阿芙给他们留的纸条。
“这是什么意思?确定是淑人的字迹吗?”
刘书生看了也是一惊:“这确是她的字。”
芙蓉淑人到底表达的是什么意思呢?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还有人在刘书生身边问询此事,但是他的耳边嗡嗡作响,完全听不进去。难不成昨天她被拐走真的是另有隐情,有人在她的耳边挑拨话语,不然他实在想不出为何要留下这一句话给他们。
他们一起查案,合作地还算愉快,到此时变成了道不同不相为谋的双方角色,她的思维跳跃地太快,刘书生有些跟不上。
“刘大人,这该如何是好?”
他在心中做了一番抉择:“先去找柳老爷,办了我们现在该做的事情。”
“王爷说要一同前去?”
“无妨。”
他们现在要捉拿作乱的人。他们再去问过桃枝,她一句也不说,廷尉又做不出屈打成招的事情,只得作罢,令她好自为之。
躺着的女人亦不做任何答复。
这一次,王爷与他二人商议如何贴布告,柳老爷说隐晦点好,刘书生却坚持开诚布公。
“大人何出此言?”
“这类事情就差别人捅开来,我们如果真的想要抓到幕后的人,就要果断直接一点,不然倒叫他们觉得是我们没有胆识。”
高熙云也觉得他讲的有道理,与其扭扭捏捏的,不如就告诉百姓们他们要抓的逃犯就是当年夏府流出的一众正在作乱的仆人来的痛快。
布告贴出来,立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