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宁洛诗蒙黎三人,终是长大了,洛诗幼时的刁蛮劲儿,忽而都不见了,竟与宫中的长者学起了纺织,辞赋美乐。
洛宁越加的高挑,蒙黎亦是越加俊美,洛诗见到蒙黎便会绕道而行,一次,洛诗的佣仆风儿问道:“公主,您为何每次见到蒙黎公子都会避开呢?”
洛诗一脸懊恼的说:“幼时,我常常欺他,各种捉弄他,可我是与他有婚约之人,现今想起,只觉得后悔之至。”
风儿笑道:“公主,你万万不必如此懊恼,蒙黎公子向来对公主你宠爱有加,怎会责怪你?”洛诗便又是一阵脸红,洛诗与洛宁的母后是是父王唯一的一任妻子,他们的父王在治理国家民众上很是有一套,而母后便是常常去民间暗访,二人越加的的默契。
洛诗从小耳濡目染,刁蛮脾性收了许多,也学着自家母后四处布医治人,救助穷困的病民。
洛宁便是跟着父王打理政务,与百官周旋开来,也是十分的顺当。
但父母健在,二人便多了许多玩乐,洛宁刚修了轻功一月,便来了洛诗的寝宫,洛诗睡眼朦胧,问道:“王兄?这么晚了,你来作甚?”
洛宁便发了功,带洛诗一跃便上了房梁,洛诗的睡意全无,啊啊的大叫着,抱紧了洛宁的腰,洛宁本是愉快的耍着宝,却因洛诗一抱,失了平衡,二人方才起飞,便啪的一声摔在地上。
洛诗的嘴摔得流了血,在地上呜呜直哭,洛宁稍好些,忙过来查看洛诗,洛诗嘴里吐出一口血,牙错了位,摇摇欲坠,下得洛宁不轻,忙抱了洛诗去寻医师,请了宫中医师,终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牙以后免不得要金贵几分,食不得过硬的食物。
洛宁便被关了禁闭,洛诗夜间梦中便有那样的场景,自己被关进小黑屋,洛宁为自己唱歌的情景,似乎还有某个遥远的时间,某个面壁思过的少年。
洛诗努力甩了甩头,将那些想法抛开,便命风儿备了吃食,亲自与洛宁送去。
洛宁心中满是愧疚,洛诗来的那一刻,心中的巨石终是放下了。
蒙黎来柯洛河姆的时间不如往常多了,洛诗便也自在些,不像平常那般拘谨,不知手该放那儿,说什么话比较适宜。
因知晓自己与蒙黎必定会成亲,洛诗心中满是担忧,蒙黎生得俊俏,擅长骑射之术,是整个柯洛河姆女子心中的情郎,洛诗便觉很有危机感。
风儿安慰道:“公主,你身份尊贵,容貌倾城,举手投足,亦是能摄人心魂,你们二人乃是天生一对呀。”
洛诗苦笑:“天生一对?”风儿忙不迭的点头:“自是天生一对。”
洛诗便自顾自的倚在窗前,望着天空,半晌,又说:“风儿,蒙黎有多久未来夜郎王宫了?”
风儿后知后觉道:“这蒙黎公子算来已有三月未来宫中了。”
这话方才说出,便被推门而入的洛宁听去,洛宁哈哈大笑:“哈哈,诗儿,怎滴?开始思念情郎了?”
洛宁身后跟着的便是蒙黎,蒙黎皮肤并不白皙,有些黑,手脚虽不自然,脸上的变化却不明显,而洛诗皮肤白皙,脸上阴晴变化,着实可爱,红得像极了三月里的桃花。
风儿赶忙行礼,洛宁摆摆手,她便走了出去,还留下一个鬼脸给洛诗,像是说着:您自求多福吧。
风儿走后,洛诗依旧愣在原地,洛宁拉了椅子坐下,亦给蒙黎招呼坐下,止不住的捧腹大笑。
洛诗便有些恼了,抡着拳头便朝洛宁跑了过来,娇嗔道:“王兄。”
洛宁没防备,便吃了她一拳,洛诗虽是女子,但力道倒是不笑,洛宁吃痛,洛诗见洛宁不躲,自己又用了力道,便忙过来关切的询问:“王兄,没打痛你吧,我不是故意的。”
洛宁抱着痛楚:“我自知你不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