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闯入的,她费尽心思就是为了白家的族谱。”
雪莹心中很是震惊,又试探的问了一句:“这些你又如何得知?”
秦季洲说:“因为我要保护白奶奶,保护精儿。”
:“精儿?在那?”
秦季洲脸已经痛苦得扭曲了:“精儿,死了。”
雪莹更是震惊了,这秦季洲知道的事一定很多,但是她又不好再继续发问,如果他说得是真的,大家都是为了那本族谱,那以她现在的处境,要不要先找借口离开这儿,当时辛苦努力得来的名额,竟是陷入这么大的名利团队中了。
雪莹决定睡一觉再说。
第二日,秦季洲不辞而别了,留下一张小纸条,只说自己养父母有点事,自己需要先回去,客套了一下。台老师说:“由他去吧,大概是故地重游,又想到了从前的伤心事吧。”
村民对雪莹他们都不再待见了,所以几人尴尬的饿着肚子,博物馆在马路边,而这个寨子的村民几乎都是在山上,一行人爬到白家门前,才蓦然发现脚下的风景,也许昨夜吹了风,今日梨花开了,那场景很是震撼。
白奶奶在家,但馆长不在,完全无法沟通,只得等。
雪莹打量着一路和蔼可亲的台老师,风情万种的柳婷婷,看上去懵懂无知的白音,以及做事大大咧咧的柯昌,干干净净的曲星牟,这群人真的有这么多的心思吗?
注意到雪莹的目光,曲星牟转身也看着她,眼中有暗示,雪莹便说想上厕所,这村中的洗手间只是由茅草和木头搭建的,在地下挖的一个坑。
曲星牟随后跟来,雪莹问:“什么事?”
曲星牟也没绕什么弯子:“昨晚秦季洲和我聊过。”
雪莹立即警惕了起来:“喔喔,那关我什么事?”
曲星牟把手插进裤子的口袋里:“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是同一阵营的,我们只是因为专业课的成绩排名被牵扯进来的,所以算是同一阵营。”
雪莹注意到了旁边的一抹黑色的衣角,对曲星牟说:“那你说这次谈话被人知道了怎么办?”原来这里全是眼线,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经被人监视了,那个人可能是其他任何人,却不可能是曲星牟和雪莹,因为他们都没必要监视自己。
曲星牟眼中也有慌张,僵持了几秒,突然抱住了雪莹,雪莹挣扎了几下,曲星牟俯在她耳边说:“本来这些事我们装作不知道,等后天回学校就由他们去争那份名气了,但是,秦季洲走之前和我说了一件你不知道的事,他求我保护白家的婆媳两人。”
也对,族谱是他们世代相传的东西,而且就她们对族谱的那个重视程度,是不可能给外人的。
雪莹闻言放弃了挣扎,无奈的说:“可是我们两个人,怎么办得到?如果台老师他们已经起了歹心,那我们又能做什么?”
两人沟通了许久,等柯昌来叫时,只见两人抱在一起,便开始起哄了。
见两人回来,台老师说:“你们去个洗手间还要一起?”柯昌把刚刚的事说了一遍。
雪莹脸色越来越红,曲星牟拉住了她的手,向众人说:“可没说不能谈恋爱啊。”柯昌和白音嚷嚷着请客。
村妇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见众人,脸色拉得很差。
做完饭便说要休息了,让雪莹一行回去,台老师不死心的说:“大嫂,劳烦你了,我听村民说您家里有一本族谱,我想借来看看。”
村妇说:“没有,听那个村民说的?你把他叫来,谁说有的你找谁去,我家里没有。”不耐烦的关了门。
这次活动收益人就是台老师,所以他不必藏着掖着,那会对白氏婆媳两人下手的嫌疑人就只有其他三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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