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当证人有些意识不清,不知道陆雪飞到底是不是同伙时,支支吾吾说话。
让人不禁对她的怀疑加深。
同时让陆雪飞也不由抽了抽嘴角。
暗骂自己为什么当时多管闲事?
到头来,这个被偷了包的女人,扮相不错,却是个彻头彻尾的近视眼?
哥特女生一听,脸上顿显得意地扫了她一眼,似乎在说:我就知道你是逃犯,怎么样!现在还抵赖不!
陆雪飞真心是第一次进警察局,还被人污蔑成了逃犯,这样的经历在每个人身上都当然说不上愉悦。
她强忍着让脸上的和善看起来亲民一些,清澈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那个畏畏缩缩,戴着眼镜不停紧张到东张西望的受害者女士。
你真的确定,我是逃犯吗?你在,好好想一想?
还没等对方说话,哥特女生就一把站在了她的面前,阻挡了她的视线。
并高挑着秀气的细眉,警告道:别试图用言语诱导受害人,虽然是个近视眼,可她可是确确实实看到你跟那两个人撞在了一起。
是撞在一起,不是交流,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抓过来,不仅浪费了我宝贵的睡眠时间,还试图污蔑我,强加罪名在我的头上,你知道你这样,我可以请律师把你们都反告一顿嘛?
陆雪飞语气轻缓,完全没有一丝被抓的慌乱从脸上略过。
高傲地微微仰着下巴,仿佛一切与她是置身事外。
当然,也正是这幅清傲到冰冷的模样,惹来哥特女生对她的愈发不满,似乎一点也不把她放在眼里。
便有些气急败坏地说:我说你是,你就是!你别想煽动我和受害人,不然待会儿有你好受的。
这种威胁的话,当着警官们的面说,自然是有些不妥。
那个黑人警官,叫了她一下名字。
壁c宛。
壁宛?宛壁?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
周恒的未婚妻就叫这名字,总不会那么巧合吧?
陆雪飞的眼神顿时微妙了起来,开始正儿八经打量起了那个女孩,看起来跟她一般大小,可骨子里散发出的那股桀骜不羁的野性。
她是怎么也无法把这样的女人跟有着温润如水似名字的人联系在一块,而且还是周恒的未婚妻,怎么说,也该是个知书达理,跟他性格相合的人才对。
倏然摇了摇头,一定是她认错了,不会有那么巧合的事。
叔叔!我就是,吓吓她而已,你看她不认罪,简直就是在做垂死前的挣扎,跟个要被宰了的野鸡一样。
野鸡???
陆雪飞听闻,立马脸上就浮出了一抹不悦。
连同受害人也是,不停地偷偷用余光瞄她。
镜框下的眼睛里闪烁着恍惚之色,似乎在回响先前发生的一切。
希望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辞,就算真的是罪犯,最起码的尊重也该给对方。
她算是看出来了,敢情这里对于这个壁宛,对于这里算是家一样的存在,在做的警官,都没有因为她不恰当的言论,而有一丝的违意,显然他们都是熟人,见怪不管。
但,陆雪飞跟她不熟,又是个不喜欢主动招惹别人的人。
她干嘛要在乎她是个什么身份的人物?
自然被人说骂了,要给回敬过
去。
宛壁一听,红色的眼眸里露出一丝讥讽。
骂你怎么了!你这样的人,死了都活该,毕竟这个世界就不该有你们这些犯人存在才对!简直就是社会的臭虫人渣。
语气傲慢又理所当然。
让受害者愈发紧张地咽了咽喉咙。
她其实,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