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要被生生的摘下。
“小池,是姐欠你的,”小池的痛苦也扯痛了我的心,我举起酒杯对着他说。
听到我的话,小池的眼泪流的更凶了
,他没有抬头,只是摇头,“你不欠我,是我一厢情愿,是我自己与你无关。”
他说着又给自己倒了杯酒,一口饮尽,而已经许久不喝的我,也被此刻的他弄的心难受,喝光了杯里的酒。
“洛洛,今天最后一次了,你能告诉我,你有没有一点爱过我吗?”我没想到小池会不死心的这样问我。
我想说没有,可又不忍他伤心,可是说有,我又怕他会因为这个而放不下。
我无法回答,只能举杯喝酒!
“我懂了,懂了,”小池把我的沉默当作了没有,痛苦的再次喝酒。
所以等祈向潮回来的时候,小池已经喝的趴在桌上,嘴里也开始胡言乱语,“欧洛,你好狠的心,我这么多年始终如一的对你,你为什么就看不到?”
“欧洛,你说我哪点不比他?”
“洛洛,有句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不爱我,是不是因为我不够坏?”
“你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我变坏了,你就会爱上我了?”
小池醉了,开始胡话连篇,其实也不是胡话,都是他的心底话,只是一直以来,他为了讨好我,从来只说好的。
那些不满不甘心,都被他深藏在心底,而今天他醉了,便无所顾忌的说出来了。
都说酒后吐真言,看来还真是如此!
祈向潮听到他的话,眉头皱成疙瘩,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而是叫服务生过来,直接在酒店给他开了个房间,把他送了过去。
不过小池虽然走了,我的心在他的质问里像被撕裂了,许久没喝酒的我,再次碰到酒的我,竟也有了一醉方休的念头!
祈向潮没有阻止我,我喝醉了,我不知道醉后的我说了什么,我只知道我醒来的时候,人是躺在家里的大床上,身上也换了睡衣,而身边已经没有了祈向潮。
等我头痛欲裂的走出卧室里,他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一身休闲家居服的他,让我仿若想到我们以前在一起时的样子。
“去洗漱,然后吃饭!”祈向潮看到了我,没说别的,就对我说了这么一句。
我想说什么,但也没有,按他说的去洗漱,等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为我盛好了粥。
整个过程,他也没有说什么,而且一贯会掩饰情绪的他,让我也看不出他的喜怒。
我也没有多问,就算我喝多说了什么,我也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因为他不在的日子,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的事。
喝了一碗粥的我,整个人舒服很多,祈向潮看着我面前空掉的碗,“还要不要再喝点?”
我摇了下头,伸手去拽纸巾想擦嘴,可我还没抽出纸巾,他的手已经伸过来落在了我的唇角,似在我为擦拭嘴角的粥渍,不过他擦完并没有松开我,而是手指拂过我的唇,好像上面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怎么了?”我不解的问。
“没事,有点脏!”说着,他便松开了我去了更衣室。
脏?
我的唇怎么会脏?
我纳闷着,甚至还伸手自己抚了一下,似乎并没有什么。
一会的功夫,祈向潮就焕然一新的出来,而他在看到还坐在餐桌前的我时,眉头皱了皱,“去换衣服,我们出去一趟。”
“去哪?”我问。
“去了你就知道!”说着,他走过来把我从椅子上拉起。
我被他推着进了更衣室,等我出来的时候,他竟还站在那里,我看着他,总感觉哪里不对,“祈向潮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