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敢肯定你对秦燱绝对不是爱,包括现在你这样警告我,怕我抢走他,也只是你的不甘,因为在你的世界里,一直是被动的享受,甚至是挥霍着秦燱对她的爱,而现在秦燱突然就表现出对你不爱了,你接受不了而已。”
“不是!”我说的童汐痛苦的捧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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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我并没有因为她露出痛苦来而停止,相反我说的更加直白,“童汐,你今天拦住我说这些真的没必要,如果秦燱真的会爱上我,也不是你能阻止的,还有别攻击我现在这样子,我漂亮的时候,你真的靠边站。”
说到这里,我想到了祈向潮和秦燱的身份,又看着眼前的童汐,然后淡淡一笑,“还有,如果我想要跟秦燱在一起,那还真没有你什么事。”
说完,我也不再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抬步便走了,不过我有预感,童汐不会对祈向潮死心。
唉!
我在心底暗叹,这命运还真是会玩人,祈向潮好不容易‘死而复生’了,现在又要扮别人。
而我和他的未来之路,还不知会是什么样?
我走出医院,在等待出租车的空档,我想到童汐对我的挖苦,回头我看了眼身后的装饰玻璃,玻璃镜里的我,身体臃肿,头发也随意的绾着,这样的我的确平庸的不会让人看第二眼。
再看我身边走过的小姑娘,哪个不是身材纤丽,样貌美艳,虽然我没有她们的年轻了,但我至少也有这个年龄该有的风韵。
之前祈向潮的死,让我的世界变黑了,现在他活了,我也该重新打开我世界的天窗,让阳光照进来了。
当我坐上飞机,看着窗外的白云,我对自己说,从此,欧洛只为自己而活。
从机场离开,我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学校,因为我一下飞机就接到了小糖果老师的电话,说她和同学打架,把别人的头打破了。
小糖果虽然是个女孩子,可个性很张扬,也不从吃亏,大概是这几年她被宠坏了。
我到学校的时候,小糖果和那个受伤的孩子都在老师办公室,还有那个孩子的家长,最关键受伤的还是个男孩子。
看着男孩被包的像粽子一样的头,还有脸上七七八八的抓伤,虽然我该表示歉意,但我更多的就是觉得男孩子被一个女生打成这样,真也是怂到家了。
男孩的家长一见到我,眼珠子都要凸出来的对我吼道:“你看看我儿子的头,还有他的脸,这怎么弄吧?要是毁了容,还有受伤的地方不长头发,可就毁了他的前途,这长大了哪还有会女孩子喜欢个秃子?”
这本是个让人气恼的事,可被他这么一说,我差点乐了,这才多大啊?毛都没长呢,就想着娶媳妇了?
我不禁打量起眼前的男人,肥头大耳的一看就是吃货级的,看来这吃的东西没补脑子,都进肠子化成屎了。
我没有理会他,而是看向小糖果,“宝贝,告诉妈妈,你为什么打同学?”
小糖果平时是跟我不亲,但这种时刻,我们母女还是最亲的,她没有露出半点怯意,而是担着那个受伤的男孩说道:“他骂我是没有爹的野种,还骂你是婊子!”
一听这话,我心中的火腾的就起来了,不过我并没有听小糖果的一面之词,而是问向受伤的男孩,“你这样骂她了?”
男孩看了眼他爹,咕噜了两下嘴,才低若蚊蝇的说道:“我爸妈他们说的,我听来的。”
我的目光倏的就落在了男孩的父亲身上,而他直接对着他脑子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胡说八道,我,我和你妈哪说过这样的话?”
“你们就说了!”男孩不服气的反驳。
“你还说,”男孩的爸爸,已经心虚的脸红。
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