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被弄糊涂了,所以我现在要你给我一个答案。”
“如果我说是,你会怎么办?”他竟问了我。
听到他的回答,我的心突的一跳,之后就是像被绞了一样的疼,我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会离开这里,离你远远的,当你死了。”
秦燱的眸子眯了下,“为什么?”
“因为现在的你心里眼里都没有我,这样的你,我已经不需要了!”我说着垂下了眸,虽然我说的如此轻松,可心有多疼只有自己知
道。
就在我疼的几乎要断了呼吸的时候,秦燱摇了下头,“我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秦燱,从来没与你交集过。”
我点头,这样最好!
哪怕他是骗我的,这样也是最好,至少我还可以自欺欺人的想着我的祈向潮虽然死了,但由始至终爱的都是我一个人。
“你还爱他,对吗?”秦燱又问我。
我摇了下头,“不知道!”
“这是什么意思?”他追问。
“我不知道我还爱不爱他?从我和他在一起,似乎永远都是我追逐他,而他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说抛弃我就抛弃我,就算我的再执着和浓烈,也被他这样一次次伤的没了。”
“如你所说,应该是不爱了,可为什么还要在我身边,而且每次看着我的眼神都掩饰不住对另一个人的思念?”他又问我。
“因为记忆吧,毕竟我和他的回忆里还有很多美好的,而正是那些过往的美好,才支撑我活着!”
说到这里,我们都沉默了,而我在难受之余,竟发现这是我和秦燱相遇以来,第一次说这么多话。
不过,这些话说出来以后,我心底好受了很多,他亲口承认他不是祈向潮,所以他就不是,至于鉴定结论就当是个错误吧。
比起他要是活着的移情别恋,我倒更愿意接受爱着我的他死了。
“你的病,是不是你早知道了?”从他醒来,都没有问关于自己病情的事,我便感觉到了这一点。
秦燱舔了下干裂的唇,“这件事你知道就好,不许说出去,更不许告诉我的母亲。”
“可能瞒得住吗?而且这种病要治,只有治了才有希望会好!”我试图劝他。
他却摇了下头,“我的骨髓配型不好找!”
他这话的意思我懂了,他在知道自己的病情后,为自己找过配型了,只是没有合适的。
“不好找,并不代表找不到,只要多试试就可以!明天我去给你验个配型,说不准就成功了!”我半天玩笑半安慰他。
他只是淡淡一笑,“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这世上巧的事很多,我以为祈向潮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可结果又出了个你,大千世界最不意外的就是随时都有意外和惊喜。”
我的话让秦燱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很短,稍纵即失,可那一刹那,我又仿若看到了祈向潮的样子。
他们不仅长的一样,就连皱眉和笑的样子也完全相同。
“欧洛,你很坚强,”秦燱笑过之后,夸我。
坚强?
我在心底苦笑,可有谁知道坚强的背后有多少辛酸和眼泪。
“你也可以的,”说这话时,我握住了秦燱的手,他大概不适应,往回缩了缩,但我并没有放开,“秦燱,答应我不要放弃,一定努力的活下去。”
我刚说到这里,病房的门一下子推开,还没见其人便先听其声了,“小燱,儿子,你怎么病了?”
来人是秦母和秦父,还有童汐,尤其是秦母看到病床上的秦燱,一下子扑过去,抱住了秦燱,呜呜的哭了。
童汐站在最后面,脸色十分的不好,眼睛也有些红肿,尤其是在看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