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垃那样无法攻克的病毒,不就是我们中国传统的中医给研制了治疗药物吗?
“洛”
“克斯里,你告诉我,至少让我知道以后怎么照顾你!”
我的话让克斯里看着我的眸光深了,他终是开了口:“肺癌。”
无比简单的两个字,却是无比强大的杀伤力,我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也是罪有应得,都是我年少不懂事做下的孽,是自己把自己的身体给弄垮了!”我知道他说的是年轻吸毒那件事。
不仅害的他没了生育能力,现在又让他得了这种病,那东西真是害人不浅啊。
我一下子想到了祈向潮说薛惠文做的脏事,要知道那个女人可是给祈向潮注射过类似那种东西的,想到这个,我的心骤然间乱了起来。
“怎
么了?”克斯里突然问我。
呃?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直到他看着我抓着他的手,我才发现我不知何时用力了,把他掐痛了。
“没事,我就是太恨那个东西了!”我对克斯里说。
克斯里抬手揉了下我的头,我扶住他,“进去休息吧!”
我把他面前的咖啡端到一边,给他倒杯白开水,“从今天起你不许再喝酒,咖啡也不许喝。”
“好!”他答应的倒是爽快。
“还有不许熬夜,也不许再做辛苦的事!”
“好!”他这次不光答应,而且还满含笑意的看着我。
“干嘛笑?”我问。
“洛,被你这样管束真的很幸福!”他说着拉住我的手,虽然我们之间拉手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一刹那,我竟指尖一颤。
“想幸福,就好好的听话,这样活的久,我才能管你管的久,”我一边说一边抽回手,不过克斯里拉着我的手却迟迟没有放下。
我故意装作没看见,然后瞥了眼窗外,“天不早了,我要回去了,你也休息一会吧!”
他比我只早一班飞机,估计都没休息,便在机场等着我了。
虽然我觉得他对我这样好,有可能是因为把我当成了蓝歌,但就算是他把我当成了蓝歌,我也是享有了他给的呵护。
“我送你,”他站起身来。
“不要,我自己可以回去,你要是不放心,就让你这里的司机送我!”他都这样了,我哪还忍心再让他劳累。
“洛,别拒绝我,我只是送你,只是想多和你呆一会,”他看着我,眼神和语气几乎带着恳求。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如何还能拒绝?
本来我们可以从房子里直接走的,但克斯里并没有,竟然又牵着我,再次穿过了花海,而这一次走花海的心情与先前完全不同,大概是因为我看到了刚才克斯里的脆弱,我格外的珍惜。
而这一天的记忆,也像是镌刻一般,刻在我以后的人生里,每每想起,我都觉得这辈子最美的记忆。
在我的坚持下,克斯里让司机送了我,但他也一直跟着,路上我们没有多少话,因为该说的都在庄园里说完了。
我们的车子刚停下,我便看到了小宁宁,她旁边站着小糖果,而她的脸上似乎没有一点对我到来的期待。
我想到了她被送走时,那哭的绝望的样子,我心一痛。
“我们都等你大半天了,”我一下车,小宁宁便怨气十足的对我抱怨,一双眼睛看向车里的克斯里,好像看着自己的仇敌。
以前她敌对克斯里这样,是因为我是她嫂子,是她祈家的人,可现在我已经不是了,她没有理由敌对了才是!
我暗自苦笑,并没有对小宁宁解释,而是看向克斯里,“你回去吧,记住我说的话。”
“嗯,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