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
克斯里叫了我一声,制止了我的自虐,然后将我搂进怀里。
监控里很快就显示出小糖果的身影,她是在我和薛惠文争执时,偷偷跑走的。
虽然她这样跑掉也很危险,但比起她有可能被薛惠文带走,还是更让我安心一些,要知道那个女人对祈向潮都能下毒手,谁知道她如果逮到小糖果,又会怎么样?
想到她的狠毒,我又想到了大麦,还不到三岁的他,我不知道会是怎么样?
我又握紧了右掌心,我要尽快找到小糖果,然后带着大麦的头发和我去做鉴定。
接下来,我和克斯里便按照监控里显示小糖果离开的路线,开始寻找小糖果,我把电话也打给了保姆,还有小宁宁,房晁升,何东凌
所有能帮我找孩子的人,我都打了电话,可是一直到天黑,小糖果一点消息也没有。
当街上的灯亮起来,当黑暗彻底的吞噬了一切,我的恐慌彻底爆表,除了恐慌还有无边无尽的无助。
祈向潮!
此刻我多想他出现在我身边!
可是没有,哪怕只是让我觉得安慰的身影或者幻觉都不曾出现。
我瘫坐在地上,手不停的捶着自己的头,克斯里再次制止我,紧紧的拥住我。
“洛,你知道大麦的抚养权为什么会被夺走吗?”克斯里大概是想分散我寻找小糖果着急的心情,没用我问,他竟主动对我说起了这个。
我只是眨了眨眼,虽然我想弄清大麦的事,但我现在更着急找到女儿。
“因为我得了一种治不好的病,薛惠文便利用这个,夺走了大麦的抚养权!”克斯里自问自答,而这个答案让我震惊,让我想不正视都难。
“什么病?”我呶嚅出声。
克斯里没有回答,只是苦笑一下,我看着他,眼前闪过大麦的样子,问道:“克斯里你告诉我,大麦是你的孩子吗?”
克斯里的目光因为我的问话而变得复杂,而他的没有立即回答,让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我抓住他,“大麦不是你的孩子,对吗?”
许久,克斯里才点了下头,“但我爱他,我一直都把他当成我自己的孩子,我”
“那他是谁的孩子?”我打断他。
克斯里看着我激动的样子,“洛,你怎么关心这个?”
“克斯里告诉我!”我的声音都紧绷了。
克斯里摇了下头,“我也不知道,是文通过精库找到的精,做的试管!”
这个答案让我始料未及,我愣了几秒,然后十分不能理解的又问:“你为什么会同意?你为什么同意她用别人的精来生孩子?”
我想告诉他,这在我们中国可以算是薛惠文给他戴绿帽子了!
克斯里再次苦笑,“因为我没有生育能力!”
这个回答让我再次意外,这时克斯里又说:“我曾经吸过毒,我的生育功能被破坏了。”
又是一个让我震惊的信息,震惊的我都不知道如何开口了。
“那,那试管用的卵子是谁的?”我震惊之后,问出我最关心的。
克斯里淡淡一笑,“当然是文的,我陪着她去取的卵,做的试管手术。”
我握紧拳头,是这样吗?
这是克斯里不知真情,还是克斯里没有对我说实话?
我看着他,试探的说道:“我还以不是她的卵呢,不然她怎么会一点都不疼大麦?”
“她受过刺激,她对我说曾经她也怀过心爱男人的孩子,但被那男人生生给摘掉了,她的精神在那时崩溃了,有时看到大麦,便会想到失去的孩子,才会情绪失控,会对大麦失手,”克斯里的解释似乎很合理,而说的也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