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她一边过来扶我一边说:“太太,先生做事都是有原因的,他这样做是为了救你,你不能恨他。”
保姆应该听到了刚才我与房晁升的谈话,她说的没错,我也知道祈向潮为我好,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离婚?
这一刻,我才发觉我竟是那么在意我们的婚姻。
哪怕这次祈向潮的这次离婚只是权宜之计,是假的,但也真的伤害到了我。
保姆把我扶到了床上,当祈向潮的气息再次涌入我的肺叶时,我哭了。
这哭是气,是恨,还是说不出的委屈!
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等我醒来的时候,窗外的天已经大亮,小糖果去上学了,保姆也出去买菜,我躺在床上发呆了好久,才再次拿起床头柜上的离婚判决看了一遍,然后塞进床头柜里。
接下来的三天,
我把自己封闭了起来,除了小糖果和保姆,我不和任何人接触,小池和小宁宁来过几次,我给他们也是一样的待遇。
他们也知道祈向潮跟我离婚的事,把我这样对他们理解我是恨屋及乌。
第三天下午,我终于走出了家门,来到了警局,何菲看到我立即拧了眉,“你还来干什么?”
“我想见祈向潮!”我提出自己的要求。
何菲直接哼了一声,“除了律师,他不能见任何人,已经亲身体会过的你提这种要求,不觉得蠢吗?”
“那好,我就让律师来见!”说着,我就做出一副要打电话的架势,何菲却制止了我。
“他的律师已经来过了,一个案子不可能有那么多律师!”
我呶了下嘴,“那何警官的意思是,我或者我的律师都见不到祈向潮本人了?”
她没有回答,我当是默认,我也没有纠缠,而是站起身来,不过我并没有走,而是对她说道:“何警官,谢谢你安排人在监室里保护我,这份情我记着了。”
我的话让何菲那双看起来冰冷的眸子,瞬间的收缩,然后下一秒回了我一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淡淡一笑,“我懂就行!”
这三天我在这里不是白呆的,很多事我想明白了,今天过来我不过是证实我的猜测。
我从警局离开,便把电话打给了小池,他接到我的电话意外又激动,“姐,你在哪?你终于肯和我联系了。”
“找我什么事?”我很平淡的问他。
“事可多了,这段时间积攒了很多我不懂的语法,我要向你请教,还有我接了个case,你需要帮我做翻译,还有”小池一一罗列着,我不知道有几个是真的,但我知道他这么说,就是想说他很需要我。
“好,见了面,我都给你解决,”我十分爽快的答应完,便挂了电话,直奔小池的公司。
看到我的刹那,他激动的不行,恨不得上前给我个大拥抱,但在看到我的眼神时,他又生生的止住了。
他说的那些事的确存在,我先是帮他解决了语法上的难点,然后又看了他需要我做翻译的材料,等我们忙完的时候,已经接近了晚上八点。
小池找了一家很有情调的餐厅,香槟,美酒,鲜花,还有三三两两的情侣,让人有种错觉,仿若我和他也是一对似的。
“姐,谢谢你!”小池举起酒杯。
“姐,以后不论遇到什么,都还有我!”
“姐,我终于有机会了,是么?”
小池每次举杯都有新词,我也没有拒绝,有时隔着酒杯,我都有种错觉,坐在我对面的人不是小池,而是祈向潮。
虽然我怨他,气他,可是一想到他,我更多的还是心痛,痛的我只能用酒来麻醉。
我酒量是不错,可是当心情不佳,往往是酒不醉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