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犯法的!
“祈向潮这孩子你要么?”最后我问了他,就算是薛惠文是盗精怀的孩子,可那孩子也是祈向潮的不是么?尤其是我还不能生。
“孩子我想要,但我只要你和我的!”祈向潮给了我答案。
不过这个孩子要不要先放在一边,我一定要让薛惠文知道不是什么事她想算计就算计的,盗精虽然不是盗金钱财宝,但也是一种偷的行为,我要让她付出代价。
可是我还没付诸行动,蓝歌便又找上了我,说实话我还以为上次那么一闹,她这辈子都不会找我了,我把薛惠文盗精怀孕的事给她说了,而且我告诉她,我会找出证据,然后送她上法庭,让她身败名裂。
“上法庭
?”蓝歌却直接哼了我,“你是怕全世界的人不知道你不能生,还是想让祈家老太太知道已经有人替她怀了重孙?”
蓝歌的话让我怔住,我光想着要让薛惠文这个心机婊付出代价了,却没想到这事一旦闹开,我也会被牵连其中。
“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会离开祈向潮吗?”蓝歌再次打开了关于她和祈向潮的话题,尽管我不想听,但关于他们分手的原因我的确很好奇。
“就因为我不能生孩子,我们是同卵双胞的姐妹,你输卵管有先天缺陷,而我比你更严重,我是子宫畸形!”
蓝歌的话让我意外,而她说到这里,也露出了难掩的痛苦,是的,没人知道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永远没资格做一个母亲这是多么残酷的事。
当时我怀小糖果的时候,就因为医生说如果我流掉她,有可能这辈子都没法再当母亲,所以我才迟疑了。
“老太太当时对我说,祈向潮的老婆可以不要美貌,不要才学,不要家世,但必须是个健康健全的女人,能为祈家繁衍后代,她用一笔钱打发了我,而且要我让祈向潮彻底死心!”
蓝歌没有说谎,曾经老太太也是用了同样的方法逼我离开祈向潮,不是么?
“那祈向潮知道么?”我忍不住的问了。
蓝歌看着我,反问:“你觉得现在他知不知道还有什么意义么?”
的确没什么意义了,现在我才是祈向潮的太太,而且对我来说,祈向潮永远不知道才好,如果他知道了,恐怕就不会对蓝歌这么冷漠了,说不准死灰复燃都有可能。
“那要怎么办?总不能让她就那么光明正大的生下孩子,然后再用孩子来要挟我的婚姻吧?”我把话题又转回到薛惠文身上。
“当然不能让她生!”蓝歌的回答无比肯定。
“孩子都在她肚子里了,”我搅动了下面前的咖啡,这话说的有些酸涩无奈。
“她不是用不光明的手段怀了吗?当然我们也不必用什么光彩的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蓝歌说这话的时候,递给我了一个盘。
“拿着这个去找她薛荣光,他会帮你摆平这件事!”
看着眼前的蓝歌,又看了看手里的盘,我不知道此刻该怎么看待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是我的亲姐姐,也是我老公的至爱初恋,说她想帮我,可是她的眼神分明又透着对我老公的爱恋,我真搞不懂她了。
“当然,你要是觉得我会害你或是别有用心,你可以不听我的意见,直接将盘扔马桶里就行!”蓝歌的个性很直爽,与我很像,确切的说是与之前的我很像。
现在的我变了很多,变的不再像以前豪爽果断,变的畏头畏尾,而这一切都是拜爱所赐。
都说一个人会在爱里失去自我,现在我已经感觉到了,可是我已经没有了退路,我爱祈向潮,为了她我愿失去一切。
所以此刻,不管蓝歌是什么目的,我都管不了了,我现在先要对付薛惠文,至于蓝歌以后走一步算一步,她只要不把手伸向祈向潮,我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