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拉开与薛惠文的距离,“什么问题?”
“还能是什么问题?当然是和你的女人有关,”薛惠文大概是看出了祈向潮有意与她拉远距离,尴尬的端起了酒杯喝了一口。
与我有关?
跪在地上的我,听到这话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
祈向潮并没有说话,同样的伸手端酒,不过手在伸到一半的时候又停下,而是突然对我命令道:“端给我。”
我压低头,双手捧起酒杯端到了他的面前,他并没有立即接,而我只能举着,这时薛惠文又说道:“向潮,你抢了人家的老婆,没有哪个男人能承受得住这种羞辱?他接手丰源就是为了和你对着干,而且我听说,他在国外谈
了个大供应商。”
“如果是这样,我候着就是!”
“你怎么能这么淡定?我听我爸爸说了,他这次来势凶猛,而且还得到了政府的支持,你要小心他!”薛惠文一副替祈向潮十分担心的样子。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祈向潮又这样不痛不痒的回了一句。
说实话,听到这里,我都有些慌了,薛惠文的父亲是政府的高官,这也是老太太当初会选她做孙媳妇的原因,不过祈向潮这次毁婚,让薛惠文的父亲颜面尽失,据说在很多项目上没少给祈向潮出难题。
虽然我不知道薛惠文为什么原谅了祈向潮,而且现在还愿意透消息给他,但如果一切真如薛惠文所说的那样,想必祈向潮与何东凌之间有一场恶战了。
而我,就是那个导火索。
此刻我还举着酒杯,也不知道祈向潮是不是忘了,还是他故意这样的,我的手臂早就酸了,举着杯子的都在打颤,我很想放下,可又怕他起疑,只能咬牙坚持,不过我在心里已经对他开骂:祈向潮你祖宗的,快点接啊,老娘手臂快累折了。
不知是不是祈向潮被我骂的耳朵发热了,还是他觉得累够我了,终于把杯子接了过去,而这时薛惠文又挪了下身子,直接一屁股坐到了祈向潮的身边,挨的很近,近到她的屁股都挨到祈向潮的了,隔着他们的也就是两层薄薄的纤维布料。
这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我翻了个白眼,直想上去把这个女人给拨一边去,而这时薛惠文直接抓住祈向潮的胳膊说道:“祈向潮那个女人根本就是祸水,她除了给你带来灾难就是麻烦。”
祈向潮拂开她的手,抿了口酒没有说话,薛惠文被他这样子气的小脸胀红,就连那鸽子般大小的胸都跟着一起一伏的,“而且,而且她连孩子都不能给你生,我就不明白你为什么非她不行,是不是因为她的脸,因为她像”
“起来吧,跪了这么久,膝盖不疼吗?”祈向潮出声,打断了薛惠文的话。
薛惠文被他这话弄愣了,而我自然也不必再装了,便站起身来,只是诚如他所说跪的太久,双腿都麻了,身子直接打了个趔趄,而我也就借势直接倒进了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讨厌,人家想逗你玩玩,你这么快就发现了,”我故意发嗲的在祈向潮胸口捶了两下。
薛惠文终于反应过来,她腾的站了起来,脸已经胀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气的。
“薛小姐你继续说,就当我不存在,”我挑衅的看向薛惠文。
“你,你们”薛惠文指了指祈向潮,又指了指我,然后踩着高跟鞋腾腾的走了。
看着她走了,我也要从祈向潮怀里起身,可是我刚一动就被他按住,“跟踪我?”
“祈少,你想多了,”我怼了他一句,而这时我压下的火气又烧了起来。
这火有他瞒着我和薛惠文和解的,还有刚才他竟由薛惠文挽着他,最最重要的是他不应该和薛惠文单独来这里,孤男寡女一个包房,谁知道那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