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一阵窒息,心中一阵悸动,头不知不觉的低了下来,不敢于面对廉肖的眼睛。
“真豪杰呀,这王佛儿当真好汉子,”朱悟空喉头不禁有些哽咽“自从来到这里,某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一己安康富贵,对周边的人们不过存个利用的念
头。没想到这廉肖竟是这等人物,如果生在革命战争年代定然要么是先烈,要么是许世友一般的人物。也罢,反正这也是再世为人了,反正就算韬光养晦在这世
道也韬不下去,不如就博一把吧。”
“太平?你一个妄人也敢说要开太平的话,当真可笑。也罢,就同你这妄人做一番太平的大梦吧。”朱悟空站起身来,抬头看着王佛儿笑着说道。
廉肖听到这里,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一头磕到地上。
三日之后,四百名前几天还拿着锄头柄的屯民乱哄哄的站在岐丘下面的广场上,旁边的走过的人们指指点点的围观和谈笑,让他们更觉得手足无措,于是他
们更加挤成一团,仿佛和那些熟悉的人们在一起让他们觉得安全和舒服。
站在人群前面的朱悟空看着面前乱哄哄的一切,侧头对旁边的陈咬金说:“你是今日练兵的总理,看你的了。”
陈咬金那次战斗中就给了朱悟空很深的印象。他是个在战场很清醒的家伙,不但武艺出众,而且非常懂得指挥同伴互相配合,经常能够就和十来个人,打垮
两三倍于自己的敌人,狼牙都中能活着的低级军官只有三个,他就是其中之一。朱悟空第一个就把他拉了过来,当了屯长,这次他们屯里来的25名屯丁脚步灵活,动
作敏捷,手臂挥动有力,明显武艺有了基础,更是在众人面前大加赞赏,还顺手从怀中取出一块金锭塞在陈咬金手上,于是便让他当了首席百夫长,代理练兵事宜。
陈咬金红着脸侧身对朱悟空拱手行了个军礼,操起荆杖走到人群面前,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痛打。他特地把自己带来的那一队人放在前面,想要给吕校尉露一
个脸,没想到这群小子居然露了怯。队中为首的那人惨叫着跌倒在地,陈咬金狠狠地在屁股上肉多的地方抽了两下,对着后面吓得躲的远远的屯丁们大骂:“你们
这群杀才,蠢货,挤得跟某家后院的猪一般,胳膊都快缠到一起了,你们如何用手里的家伙。若是某在狼牙都中碰到你们这帮蠢货,只要用长槊围住,也不用动手
,你们就会把自己杀的一干二净,还不快快散开,按照先前所说的,人和人之间留下两个人的宽度。”
屯丁们赶紧老老实实的按照要求散开,他们已经被这个黑脸屯长吓坏了,参加过打劫车队的战斗的人都知道,光那次这人就至少捅翻了十来个人。
陈咬金穿行在队中,所到之处每个人都不敢看他的眼睛,他在每个人的右脚上用荆杖敲了一下,然后示意脱掉草鞋。待所有人脱掉右脚鞋子后,便大声喊道:“某
知道你们很多人分不清左右,你们给某记清楚了,没有草鞋的那只脚乃是右脚,三日之内须得给某记住,否则军棍有的你吃。”
于是便开始训练阵列,教授屯丁们如何使队伍分散和集合,怎样在指定的地点集中,怎样进行包围,怎样向左向右转移,怎样把队伍列成三条战线,让第
三条战线的士卒穿过第二线成为第一线,让士兵们如何区分通过不同节奏的鼓声和锣声来区分集合,分散,冲击,投掷标枪的信号。
徐向前站在队伍里,右手拿着一柄没有开锋的铁剑,足足有十来斤重,左手持着一面大盾,汗水已经浸湿了身上的麻衣,沉重的盾牌和铁剑让他已经感觉不
倒手臂的存在。
他只有16岁,是陈咬金屯屯丁里最年轻的一个,他父亲没有自己的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