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的话,那就请朱头领收下某等为你的家奴,有口饭吃就行,还请两位在庄中议事院中多为美言。”廉肖起身长跪,肃容说道,说完还俯身磕了两个头。
“某的家奴?廉肖头领莫要笑话了,你某本为平起平坐的,为何要投入某家庄子,你不说个明白,某等何敢接受。”朱悟空听到王佛儿的话,脸色变的极为阴沉,起身后退了半步,右手也抓住腰间刀柄。
“某并无恶意,投入你们庄子只是为了求生而已,至于为你家奴也未尝不可。这世道,多少人想卖身为奴求个饱腹也不可得。七年来,七家庄势力不断扩大,庄中人都有饭吃,也不用担心随时为人所掠,就算死也是为了家人安康而死。
而某自以为武勇,可是家人子弟连个半饱也混不上,多多兄弟也死了,那还不如投入庄中,哪怕为你家奴,起码可以活下去了。再说这次的事情,离发动至少还要好几个月,你们又如何能信的过某们,与其等你们来杀掉某等来灭口,还不如投入庄中,大家都安心。”廉肖自顾自说道,旁边三人看他的眼光随着话语而变,到后来竟是满是佩服。
杨定武咳嗽了两声,说:“廉肖头领果然深明大义,若是此事能谐,大帅定不吝重赏,。。。。“说到这里也觉得自己的话太过牵强,廉肖的行为和大义没什么关系,只得尴尬的闭了嘴。
朱悟空看了王润一眼,笑了笑,便拔出横刀,拍了三下旁边的盾牌,就听到帐外一阵兵器甲胄的抨击声和脚步声。杨定武听到声响,脸色瞬时变得惨白,回头看了看廉肖,却见他脸色如常。方才对方在帐外埋伏了数十人要自己的性命,他却不喜不怒,只是盯着朱悟空的双眼,显是已将自己生死置之度外。
“好好好!廉肖,既然你如此信的过某,你们投入庄子的事情就是某的事情了,将来有某吕方一口吃的,你手下的也都饿不着。”朱悟空侧头看了一下王润,王润也点了一下头。
廉肖听了这句话,一连磕了六七个头,低声说道:“还请尊上吩咐,徐大脚,李大锤二人如何对付。”
“廉肖你这左手胳膊还碍事吗?”朱悟空眯着眼睛,低声问道。
“左手还不行,不过就凭一只胳膊也够了,”廉肖抬起头说道“只要某那大铁锥在身边,十来条汉子也近不得身。”
“甚好甚好,如此便简单了,你且附耳过来,”朱悟空笑着说,那王佛儿起身,朱悟空贴着他耳朵说了半响。廉肖皱着眉头想了想,又问了几句,如此反复几次,廉肖便转身离去了。朱悟空回过头来,笑着对杨定武说:“今夜请李c廉c徐三位头领商议如何投入濠州的事情,保密的事情杨兄可还放心”
“朱兄王兄算无遗策,某在此恭候佳音即可。”杨定武大笑道,两眼之中却并无半分笑意。
傍晚,小曲沟,李舍儿帐中,朱悟空,王润c廉肖,徐大脚,李大锤五人围坐一团,正在议事。只听到李大锤正在大声说话:“某等弟兄死伤是在太多,粮食只拿上五成实在太少,兵器甲胄也不能全归你们。钱帛归还彭萤玉是你们七家庄的主意,当官的也是你们七家庄得人,某们应得那一份也得从兵器粮食里面扣除。”
听到这里,朱悟空笑道:“依你的意思,钱帛不还给彭使君,那淮南的讨贼兵马来了你李大锤挡回去。当日说的好好的,如果某能让彭使君不来讨伐某等,物品就由某来分配,尔等也听某指挥,莫非今日你就忘了不成。”
李大锤听了脸上微微一红,旋即消失掉,大声说道:“众人都以为你用别的办法的,没想到你竟钱财布帛还于彭萤玉,这等诈术也就框得廉肖那老实人,某确是不答应。你如若不将粮食兵器分于某等,某就。。。。。。”
“你就如何,莫非你还想独自向那濠州刺史出首卖了某等不成。”朱悟空听了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