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弯起,“我今个儿就不想出门所以才拿出来这个。”
有这么一个词儿叫天分,他有天分。
她瘪嘴。
“你坐这儿写。”他站起来就拉她手腕,用力一带,她从凳子上脱离,另一手捉她另左手时,忽然就看着双臂之间背对他的女孩儿,不可遏制。
久不见动作,她回头看他。
“别动。”
背后,他又说,“你怎么这么矬。”不等她怒怼,他右手肘框起她脖颈,仿佛是在比身高,抬正她下巴,轻易划拉她背靠他身前,“才到我心口喔。”
“你比我大四岁。你是男生。”她扭头时又被他捏正,然后她右肩膀沉下去——他下巴颏卡在她右肩头,磕呀磕呀磕。
“所以活该你这么矬?”
罗青烟被气笑了,她手反抓住他手腕,谁让他总捏她下巴,回首,正是他磕呀磕在她肩头,两人脸贴着脸,鼻尖绞在一起,但凡她开口说一个字,就触碰到他的丰润的唇。
时空的隧道拖拽他们,她有多少次,回首,转头,看见他
“哥哥”
“艾哥哥。”
“艾哥哥”
“嗯”
“你的嘴好软”
“”,真的笑了,“彼此彼此。”
“怕好怕”
“傻孩子。”她窝在他怀里,一小团,小唇瓣给他衔走了。她心跳到疼忽然弹簧一样跳起来——“唔——”她肩头撞了他下巴颏,他咬了自己舌头手捂着唇。
罗青烟拉他捂嘴的手,他不依。
“我看看!”她硬是拽下,“张嘴吖!”
血红的舌,血色齿缝,舌右侧绿豆大小的破口,手指触到,软绵绵,陷进去,翻卷在他唇舌,她推他,他咬她。
“小狗!”指尖都是他的湿。口水嗒嗒。
“赖皮!”她拽不回自己手指,索性戳进他嗓子眼儿——不要跟正和自己忍耐力搏斗的男人搓火!
臀下是他掌心,“你放手!放开啊!走开!坏蛋!”她愈挣扎愈是裹进他的漩涡
“我要告诉姥姥,我要跟姥姥说——”她被忽然松开。
“去啊去。”他搡她,往门外推。
“你不怕姥姥揍你。”她孤立在屋中间。
“姥姥会拿刀剁了我”,他笑着,眼神飘忽,“不,姥姥会打烂我,哪个手摸你了打烂哪个,哪儿碰你了抽哪儿,抽到我保证永远永远不得靠近你。”
“”,罗青烟惶惑,“我我要回家”说着,她踉跄,收拾衣服。
“家?呵哈哈哈哈哈哈对,你可以回家是不是预备以后都不见了”他凉凉地,“告诉姥姥去啊,该走的人是我我怎么能这么厚颜无耻地欺负了我们家小公主,然后心安理得呆在这儿?”
她不为所动,继续往书包里塞作业本。
“去啊!”他虎口开合之间锁住她手腕,拖她手往门口走。
“疯子!疯子!你能往哪儿走!”
“你怎么那么喜欢说实话呢有些话,说了就要付出代价”
他托举着她放到桌角上坐着
“哥哥艾——”她求他,被他咬进嘴里。
两个人都没闭上眼,那么近距离,使她晕眩,头那样仰着,睫毛剧烈颤抖,他盛满她整个视野,一滴凉凉的,脱离他的睫毛落在她的睫毛,她不自禁合上眼,抱他后脑勺凉凉的,又凉凉的,罗青烟感觉自己在冷雨里发抖,她抱他,他抱了她。
他说:“以后还是不要这样了”他大拇指肚刮去她的湿晕,又有一颗颗冒出来,泉眼一样,泉眼,他们在那里玩水,她坐在岸边,她的脚心在他指尖。
“你哭什么啊,小乖乖。”他对她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