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了扭脖颈,便去厕所梳头发,这一照镜子,吓得她一大声尖叫:“啊!”
她这么一尖叫,隔壁房间的周建立马就来敲门道:“赵鑫,你怎么了?”
“我,我没事。”还好赵鑫带了一条丝巾,她急急忙忙的从背包里拿出一根丝巾,把脖颈的那处草莓印给遮住!
这事情,她谁都不敢说,也不好意思开口去说!昨晚睡觉明明睡得好好的,可为什么会在脖颈上出现一个草莓印,而且还是用力吸的!她不可能睡着了,自己吻自己吧!再说了,她也不会分身?那这个脖颈上的草莓印,来得也真就悬乎了。
班里班里班里班里班里班里有不少谈恋爱,处对象的,赵鑫也是见过女孩们脖子里的草莓过,才觉得自己这个应该不是过敏什么的,昨天那双手到底是谁的?
难道是修?
“修?你能听到我说话吗?”赵鑫叫了半天都没有任何反应,又想到修那么高傲的一个男人,估计也做不出来这么下流的事,可能自己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回头烧两张符驱一下好了。
“赵鑫,你准备好了吗?汽车已经修好了。”这次是郑源在敲门。
“马上,马上就准备好了。”赵鑫道。
三c五分钟后,赵鑫整理好了背包,把马尾高高的往后扎上,朝气蓬头,只是赵鑫突然发现,周建怎么最近的脸色变得那么苍白了?难道是没有睡好?
算了,现在也懒得去理会那么多了,先回到村里再说。
大巴修好,他们重新出发。在路上,赵鑫总是悄悄的拿出来那个透明的小瓶子,抚摸瓶身的时候,都能明显感觉到里边传来的跳动。
回到黑山村的时候,还差半个小时正午十二点,赵鑫一到村里,立马就朝着家里奔去。
走进屋子,见木老师守候在爷爷的床边,而爷爷紧紧的闭着眼,睡得很沉。
赵鑫小声道:“木老师,我爷爷怎么了?我才走几天,怎么他就生病了。”
“没事,之前让村里的老医生输液过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那黄婆婆呢?”赵鑫问道。
“黄婆婆临时有事,出去了。”木老师道。
什么?临时有事?出去了?赵鑫满脑子的疑惑。
“出去,黄婆婆什么时候出去的?”赵鑫赶紧问道。
“昨天上午出去之后就没有回来。”
“那黄婆婆有没有告诉你,去哪里了?”
木老师摇摇头,赵鑫又问:“那杨浦呢?什么时候回来的?”
“黄婆婆走了没多久后,就回来的。”
“杨浦回来后有没有什么异常?”
“异常?没有挺正常的。”木老师看着赵鑫担心道:“怎么?你这是怎么了?一口气问了那么多,我还想着你怎么没和杨浦一起回来。”
赵鑫当然有所怀疑,但她目前没有把事情搞清楚,自己也说不清楚。
“木老师,你回去休息会吧,剩下的我来就行了,谢谢您照顾我爷爷那么久。”
“赵鑫,你到底怎么了?”木老师当然感觉到了赵鑫的异常。
赵鑫只是说最近有点累,休息一下就没事了。
随后,木老师叮嘱一番爷爷的饮食注意,说晚上再过来一趟才放心离开。赵鑫看着躺在床上的爷爷,眼睛虽然紧闭着,但眼皮却在微微地颤抖,嘴里还在小声地嘀咕
着什么。
“爷爷?”赵鑫轻身地喊了一声。
爷爷突然抓紧了赵鑫的手,赵鑫感觉得到爷爷是要想跟自己说什么。
“爷爷,你哪里不舒服吗?”赵鑫附下身,把耳朵靠在爷爷身子跟前。
“快快,离开这里,以,以后都别在回黑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