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人啊!”
她很懂的语言的技巧,不管她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她说的话还是让我的心紧了一下。她甚至连我昨天发了烧都知道。
“这不也在冰上站住了么?”
我不回她的话,只是用眼睛瞪她。因为我知道她说这个也不是想让我说些什么的。
“好了,现在还是双脚微分,然后身体微向前倾,拉着我的手,我带你滑几步。”说完冲我伸出了双手。也不管我的态度是什么,直接拉住了我的手。
在冰上她说了算。被她拉着,我开始强迫着迈开了步子。开始我还想倔强着不按照她说的做,可是才滑几步就知道必须按照她说的做,否则实在是与自己过不去。虽说身体是按照她说的做了,但不代表我的思想也要听她的。反正她拉着我了,我应该不会摔倒,所以我又开始走神了。眼光总是不自觉地望向二层。可是我们是在比较靠中间的地方滑的,而以我们的角度,是根本看不到二层的。
“你专心点行不行啊?你这样滑,即使有我扶着也是容易摔跤的!”
“我没有请你,求你,所以我要怎么样,你也管不着!”
“你当我愿意管你啊,要不是楚少亲自给我打电话,我才不会来呢?还以为能和楚少滑上一会儿呢,谁知道是来这儿教你这个小丫头!”
换作别人,也许就会为她这句话而生气了。我却噗嗤一声笑了。
“想和少爷一起滑啊,呵呵,你想的太美了吧!我看你的样子,少爷从来没有和你一起滑过吧?那么让我这个小丫头想一下啊。少爷让你教我,教会我做什么呢?总不会让我学会了自己滑着玩吧?”
我一时管不住嘴的后果,是惨重的,这句话音未落,她的手就突然松开了我的手,而我也就随着她的松手,人倒是往前又滑出去了一段,可是也只是惯xìng的平稳一下下,然后就猛地摔倒在了地上。
☆、第24章 晚餐
那一刹那,只觉得身体完全不听使唤了。所学的那些个扎马也因为是在冰上,而脚上穿着冰鞋的缘故,根本无从借力。反而因为本能地借力而让自己摔的更狠。
不是没有摔过跤,被少爷拉着学武的时候也摔过无数次,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冰上的缘故,觉得冰面是那么的硬,再然后就是仰躺在了冰上。
场上不是只有我和那个郭晓在,还有别人在玩,有初学者,当然也有滑得很好的。有个男生见我摔倒了,就凑过来扶我。可是那个该死的郭晓竟然谢绝了那个要扶我起来的人。真是天杀的!
如若不是因为一开始我就知道她对我有敌意,也许我还真会以没摔过跤就不算学会滑冰为理由,替她或是自己找找借口。
“起来吧。”
那下摔得我有些发蒙,可是我还是无比清楚地听到了她谢绝别人扶我的话语,以及这句有些幸灾乐祸地“起来吧”。
我不想让她看扁,撑着冰面让自己坐起来,然后努力想靠自己站起来。可是哪有我想的那么容易,试了几次也都是再让自己多墩几下而已。
而那个郭晓却是抱臂站在那里看我的笑话。即使她不是,我也当她是。因为这样的场景何其相似。记忆中这样的画面深深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之中。在孤儿院是如此,在后来的养父母家里也是这样。
是的,我是孤儿院长大的。据说我是被人放到孤儿院门口的,什么只字片语也没有留下,只是包着我的那块像是围巾的布上有个苏字,又因为捡到我的那天下了雪。所以我被取名叫做苏雪。至于苏雪若这个名字,却是少爷帮我取的。说是叫苏若雪,肯定会有人和我重名,所以才有了我苏雪若这个名字。
不好的记忆涌上心头,心中的那股恨意竟然让我忘了我还坐在冷冷的冰上。而我瞪着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