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我尽快到。”他生性冷漠,何曾被这么个人,还是个年约两岁多的小孩子给威胁和警告过呢,百感交集的傅暮沉挂了电话。
那个野孩子那样哭,眼泪像滴在了他的心脏,这真是神奇的感受,有些为自己刚才贸然一块涌现的各种情绪,不解的捏住眉心。
不用问也知道是夏慕庭打来的电话,夏慕庭竟然会主动打给先生了,黑虎听着他刚才的话,试探问,“先生,现在您是要去天府商场吗?”
“嗯。”黑虎善于揣测,有时候都不用交代,他就像蛔虫一样,傅暮沉摁住了眉心,“你说过,那个野孩子,和我有些相似?”
黑虎提及过了几遍,他记性也很好,当然是记得的。
黑虎不懂他怎么一下子说起夏慕庭,没有防备心的回答,“不是有些相似,是很相似,先生,您可能不觉得,但真的很相似。”
虽然五官也像有些夏晚安,但对比更像先生,夏慕庭的额头很饱满,好看迷人的凤眼大而发亮,鼻子小但挺,粉润的小嘴巴习惯性的抿着,还有耳朵。
不仅如此,其它一些神态,小动作也惊人的相似。
夏慕庭思考就捏着下巴,以及认真和脚下好像带风的走路姿势,拍照把手往后面背着,还有生气瞪眼的时候,像极了先生生气就扫过来的眼神。
他越说,越觉得相似,自己都有些惊讶。
生怕傅暮沉还不相信,觉得自己过于夸大,黑虎随口的强调了句,“要不是先生您以前肯定不认识夏二小姐,我都以为他是你们过夫妻生活的结晶体。”
“是吗?”要真的是他们两个人的结晶体,那么,那个小鬼的身上确实更具有他的基因,傅暮沉的表情变化,交织出一种令人看不懂的幽深。
他缓缓的突然道,“但有一点很不像。”
“先生,请问是哪点呢。”黑虎有些好奇,他真看不出来有哪点不像。
是哪点了呢,傅暮沉认真的想了想,耳边好像还是孩子抽噎,想哭又不太能放开来哭的哭声,一字一顿的道,“他哭起来很难听。”
“这个嘛,各有各的哭法。”话虽这么说,但黑虎无言以对。
哪有小孩子哭起来,还很好听的呢。
他知道那边可能出事了,不用交代,找到机会就超前面的车,加速,踩油门。
——
而天府商场这边,紧张的场景,还在持续。
夏晚安刚才挨了一巴掌的右边脸颊,发麻了,也火辣辣的在刺疼,她甚至感觉到,那非常大力的一巴掌,几乎把她的半边牙齿都打掉了。
“你们最好把我扒光了,再拍视频,寄送给送你们男朋友坐牢的人。”夏晚安的嘴角隐隐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女的真是毫不留情。
这种人,讲道理果然行不通,她再无畏惧的讥笑,嘴角挂着似笑非笑的笑容也泛起了冷光,“你们再能逞强,还不是仗势欺人而已吗?”
“仗势欺人,那又如何,真想把你的这脸蛋,刮成蜈蚣的爪,信不信。”为首的非主流女,闻言,怒不可遏,走到夏晚安的面前。
伸出刻意保留得很长很尖细的指甲,弹了弹,听着那有些清脆的声响,得意的道,“看你突然变成了丑八怪,到时候怎么勾搭男人了。”
她刚才崴了脚,疼得紧,现在都不想捞自己的男人了,就想毁了这克星的脸蛋。
于是,说完,扬起手朝夏晚安的脸蛋抓去
“你们不能这样做!”许嘉文惊慌的阻止,但来不及了,就在那尖细的长指甲不怀好意快碰上了夏晚安的脸,一张硬塑料的扑克牌,远远的飞过来。
这种扑克牌,明明是没有生命力的东西,却如鬼魅般不偏不倚,瞄准的目标,看似非常精确,哧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