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跪着,仰视他英俊白皙的脸庞,好像看到的是陌生人,但痛彻心扉。
莫少庭对她眼底的哀求视若不见,伸手拍了拍她的脸,发觉一片冰冷,确实,她等得很久了。
他不在意她等了多久,也不在意夏剑南,淡淡道,“我只想要知道给我戴绿帽子的那些野男人,所以你现在想我帮你爸,唯一的交换条件是告诉我和你睡觉的那些奸夫的姓名。”
说完了,几分希冀的等待她的答案,既然她为了夏剑南连带他和夏早安的孩子都愿意还愿意跪下,或许也会愿意袒露那事的所有当事人。
“怎么样,听懂了吗?”
可是半晌后,回应他的还是缄默。
夏晚安心口闷闷的痛,说不出话,她已经豁出去了,只要知道肯定说,但也不知道那人的来历,怎么说。
等了片刻,见她还是没回应,莫少庭逐渐失去了耐性,“你没有耳朵了,还是突然失聪。”
夏晚安摇头,心脏突然剧痛,失去了正常节奏,突然有一个漏气的气球般。
马上确定自己不对劲,小手抓要他的手,脸色有疼意的求助,“少庭哥,有什么事晚点再说,我的心口突然很痛,要吃药,让我进去吃药喝杯水。”
她劳累过度会犯病的。
莫少庭看她再次令自己失望,并没选择配合自己去调查那事,眼底恢复了冷意,“你又装,以为这样我就愿意带你进去?那就装下去吧。”
这次他失去了耐性,大力甩开了她的手大踏步往里走,他再也憋不住了,需要赶紧回房解决一下生理需要,来到门铃前,伸手不停的大力摁了摁门铃。
过了会,屋内电话都没人接。
莫少庭才记起来,凌晨三点,值班监控,智能开启铁艺大门的保卫也是下班了,他只得大声叫唤了一声,“德叔,是我,开门!”
德叔没来,值夜班在后宅守门的其中一个保镖却快步过来,恭敬的为他打开了门,“少爷,您可回来了。”
保镖穿过他的后背,看见不远处蜷缩的捂住心口挣扎的女人,眉心一皱。
他家以前的大狗,吃错了东西濒死之际也是这样的情形,连忙提示道,“少爷,你看看啊,夏小姐,她好像很不舒服。”
她刚才就在装了,莫少庭头也不回,语气冷漠的道,“别理睬,明明刚才还好好的,那女人是在演戏装病,想要进门来打搅我爸妈。”
心急如焚的临回去卧室前,他还特意警告了一句,“对了,不管她说什么,谁也不准开门让她进来,否则卷包袱走人。”
被他这么吓唬,那保镖哪里还敢多事,赶紧的回了屋。
夏晚安一路盯着他们肩并肩的决绝离开的背影,心口更绞痛。
不行,她得自救!
好不容易,她费了吃奶的力气,手指颤颤巍巍的从挎包找到和掏出手机,打给了母亲。
“对不起,你所拨
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没有情绪的标准机器女声,却传来了让她失望的提示。
夏晚安本能的冲动,转而打给了夏早安。
打了一半,突然想到什么事,仓促的掐断,焦急的打给了夏慕庭。
夏慕庭被吵醒,撑着惺忪睡眼看见来电人是她,忍住疲累的脆声撒娇,“夏晚安,怎么还不睡,不用特意打电话提醒了,我一点的时候就起来撒过夜尿了。”
都这么晚了,他好不容易刚睡着,结果又被吵醒了。
听到他清脆童稚的嗓音,夏晚安已经心安,但不知不觉的,眼泪再度落了下来,她努力让自己的嗓音比较正常,“嗯嗯,我知道夏慕庭最乖了。”
她打电话的目的只有一个:如果她的命这么不好,今晚真出了事,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