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那么久,大宅竟然都没人通知他,听完她的解释,莫少庭的语气听不出喜怒的再问,“是嘛,那为什么不按门铃。”
“按了,是你家的佣人都不让我进去。”
“不会啊,我家那么多的佣人里面都没有聋子,不会听不到门铃声。”
莫少庭突然取笑了起来,满脸都是佯作的狐疑之色,“而且,我家的佣人们都很善良,我记得很多次,他们连路过有的流浪猫猫狗狗都会赏饭吃,为什么偏偏不让你进去。”
“莫总,那我就不知道了。”夏晚安凝视着他眼底暗含情愫,苦涩一笑,全因为她在莫家的佣人眼里还不如流浪的猫猫狗狗了。
莫少庭知道她不愿意说,还不死心,循循善诱的语气,“你再好好想一想,是不是你做错了什么事,让他们看不起你。”
他非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么,夏晚安绞拧着双手,试探的询问,“因为,我做错了事我给您戴了绿帽子吗。”
“哈哈,聪明的女人,宾果,回答正确。”听到了笑话似的,莫少庭哈哈的大笑,却笑得有些冷硬,她亲口承认戴绿帽的话让他心脏痛得破了口子,但无所谓。
他就是要这么提醒,好让这个叫夏晚安的女人,在他家已经是不欢迎了。
夏晚安苦笑了下,“莫总,那您满意了吧。”说了这么多废话,他要逼自己承认‘感情不忠’么。
“呵呵,我满意了。”
“那就好。”夏晚安舒心的吁了口气,终于知道了他明知故问的用意。
她对不起他,所以莫少庭要时时刻刻提醒这污点。
父亲随时会被审讯完,画押带上法庭,现在不是计较自己尊严的时候,夏晚安收敛了所有心伤,讪笑的打哈哈,“莫总,但您肯定不像你家佣人小心眼,会让我进去吧。”
不同他们刚才一问一答对话的谦和,莫少庭这次毫不留情的表明了态度,“别再自作多情了,我如果愿意让你进去我家,刚才会把你拖回来吗。”
听出了他的不乐意帮忙,夏晚安的解释口吻马上也变得焦急起来,“是这样的,我过来找伯父伯母,是有一件很要紧的事”
莫少庭打断了她的解释,语速极快的代她说了出来,“是一件什么很要紧的事,是不是你爸被抓了,被指控运毒藏毒贩毒,指望我爸妈给你捞人啊。”
“原来你都知道了?”他知道了还这样无视这件事的严重性,他到底是多恨她和父亲才能这么无视。
夏晚安忍住酸楚,试图说服他,“莫总,他们说有人证物证,我爸不解释不交代,事态严重,可是我爸肯定无辜的,你知道他的为人,我爸不可能犯罪。”
“那又如何。”不等她说完,吐出轻描淡写的一句后,莫少庭满脸不在意的反问,“如果对那些每个无辜的人我都要帮,岂不是忙死了么。”
夏晚安后面的话被他冷冰冰的话逼回去肚子,极其失望的垂下头颅,自言自语了起来,“其实我
早该料到你会选择袖手旁观,可是还心存希望以为你会帮我的。”
因为他是自己现在还能选择信任和依赖的人。
这么看着女人纤细嫩白的脖子,下腹有些热,莫少庭烦躁的扯了扯衣领,是那些药的关系么,肯定是,否则为什么明明这么晚了,明月山的夜风也有些凉意,他会觉得发热。
几个小时前。
在夜色倾城,他尾随离开那个包间后,神色好像有些鬼祟的傅安丰下了楼,无意中偷听到一些话:傅安丰又从经常光顾夜色倾城的某个纨绔子弟手里,买了一些特殊的药。
那些富家子弟在议论,都不知道哪个女人竟然对傅安丰不肯就范,逼得还要用药了,他联想到什么,不等听完就追下了楼去,却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