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不舒服,夏晚安被卡在坚实的里,手本能的朝上扒,要让自己的脑袋钻出来,不小心抓到了一样不该抓的东西。
又软又硬的东西,在她手心内有一些变化,似乎更点。
傅暮沉完全没反应过来,等男性的之处被握住,已经是倒抽一口气后,低头,盯着她乌黑的头顶,语气比啐了冰似的还要阴寒几度,“滚!”
“对,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现在马上帮您擦干净好嘛。”夏晚安喝醉了就有些紧张,一旦紧张就有些结巴。
体内的酒精因子被这乌龙的尴尬也惊醒了些,难堪到极点,连忙从手拿包掏出几张纸巾擦拭起来。
可惜,纸巾擦了几遍后,黑色西裤上的污点还是有些明显。
他什么时候允许她碰自己了?傅暮沉的视线犀利如刀盯着她,半晌,挑唇,语气鄙夷冷漠至极,“夜色倾城什么时候请了个这么没脑子的侍应生?”
夏晚安脸上的表情僵住,也知道他什么意思,他意思是夜色倾城不该请她。
夜色倾城是莫少庭的物业,莫少庭深谙经商之道,这里聘用的全是漂亮或帅气服务员,但不是花瓶,夜色倾城的每个员工能办事也极少惹麻烦。
她惹了麻烦,不处理好,不但会被莫少庭趁机羞辱,十有,工作也保不住了,而她非常需要这份听起来或许不光彩,但薪酬丰厚的兼职。
莫少庭拖欠她的工资,她还指望靠这份工资养活夏慕庭呢,夏晚安想了想,当机立断,用头顶挡住他的目光,掏出眉笔,快速朝上面划了下。
黑色眉笔把污点染黑,这次看不清了吧,她满意的傻呼呼咧嘴一笑,朝上抬头刚要说好了,却对上了一张死神般的表情,心脏不由得紧了下。
“好好的给我擦干净了是吗?”傅暮沉看着那看不清污痕,但她还没来得及放回手拿包的眉笔,眼神迸射出‘生人勿进’的阴冷。
他今晚的飞机刚抵达雍城,就收到了坏消息,那个叫夏早安的女人,果然没遵守他们的约定,不但没有取消和莫家的婚事,还继续和莫少庭恩爱,还马上要结婚了。
他今晚心情不好,这女人最好说实话。
夏晚安不是爱撒谎的人,可在男人接近零度的肃冷眼神凌迟下,连呼吸都有一丝困难,心虚,只能了一句肯定的回答,“是的,先生,我给您擦干净了。”
果然不说实话,傅暮沉抿抿嘴,怒极反笑,似笑非笑的笑容有些阴森森,“那你很乖?”
可惜被酒精上脑的夏晚安,完全没看出他的不对劲,脸蛋娇俏如获奖的大孩子,点头的道,“嗯,先生,我是很乖啊。”
这个不诚实又无比厚脸皮的女人!也对,脸皮不够厚,怎么冲上来就钻,还握住他的那个察觉的异样,傅暮沉眼底的冷意骤然降下几度。
是擦干净了么,别以为他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把戏,他眼神毒着呢,做错事其实不要紧,但他最接的就是当着他面还信口雌黄,谎话
连篇的女人。
刚要戳穿她笨拙的谎话,告诫他最不喜欢的就是骗子,的尿意突然加剧,傅暮沉从来不委屈自己的膀胱,办正事要紧,于是大踏步绕过她,走到尿兜拉开裤链。
他的身边,某个女人傻乎乎的盯着撒出来的尿液。
在有些腥味的洗手间内,傅暮沉隐约嗅闻到一股不同洗手间的清洁消毒水的味道,而是若有若无,极为清淡的好像在哪闻过的茶花幽香味,发觉不对劲,扭头看到她的存在。
夏晚安也没料到他突然扭头看这边,没机会躲开,嘭的一声后,两人直接撞在了一起。
身高有明显差距,但傅暮沉采取微弓着腰,俯下头看地面在撒尿的姿态,而夏晚安穿着高跟鞋,那身高差距几乎被抹平,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