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晚安被放在上面,宽大可躺三人的l形沙发椅,椅背足够高,恰到好处的盖住了她上半身,但那伙人勉强还能看清楚她雪白的脸庞。
只是她衣衫不整,头发乱蓬蓬的,哭泣过的眼睛都是红肿,表情像不太好惹的疯婆子,让这伙人既忌惮她和莫家的关系,又对她不屑一顾。
两人毛毯下的抖动幅度,丝毫不减,有这么多不相干的闲杂人等,进进出出的在场,他都没有任何的慌张。
的傅暮沉,还时不时发出的,听起来既舒服又沉重,但在刀疤男眼里,这人的表现不合格,完全符合了胆小怕事,贪图女人的窝囊废。
就这么被他们的被欺负到了头上还不敢吱声,给那伙人免费看了一场真人秀,她羞得没脸见人了!夏晚安抱着他羞怯到说不出话来。
‘莫少庭’是怎么了,连陌生人进错房间也只顾埋头苦干,不肯停下来喝令人家出去?
七八分钟后,搜不到人,他们跟为首那个刀疤男汇报。
“,洗手间翻遍了,没人!”
“,卧室,没人!”
那个刀疤男这才善罢甘休,“实在是不好意思,看来真是我们进错房间了,小妹妹,打搅了你们的好事,不打搅了,你们继续做,继续爽。”
说完,他率领着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同伙,鱼贯而出。
等那些杂乱的脚步声全部消失,夏晚安还捂住吓得快跳出来的心脏,惊惶未定,更让她不安的是,还在掠取的男人。
“不要做了,少庭哥,你今天到底是怎么了?”她羞恼不已,把刚才那伙人从进来搜查到离开,若无其事埋在她裙内占据的男人给推开。
夏晚安逃也似的起身,害怕其它‘走错房间’的陌生人再闯了进来,或者出去应酬的夏早安突然回来,撞见他们衣衫不整的画面,丢脸更大。
忙不迭把自己的裙子拉上来,感觉差不多盖住身子,就忍着的痛楚,跌跌撞撞的小跑着过去,把那扇门试图反锁上。
外面的门锁被子弹打爆了,她还能摸到凹凸不平的子弹孔,但幸好反锁的还可用,她反锁上感觉没人能再进来了,这才安心不少的往回走。
两条走路感觉轻飘飘,好像被人拆开了重新组合起来,因为不对称而无比酸疼的腿,吃力的小碎步,摸索的返回那张沙发椅。
还没走到沙发椅,她的身体悬空,男踏步过来抱起她放在了沙发椅。
一番运动的出汗后,夏晚安的意识清醒了大半,对刚才不可描述的事件难以启齿,满是羞愤的扬起拳头,一下下捶打在男人结实的胸膛和手臂。
“呜呜呜,被他们看光了啊,还有,都说好了我们婚前不做这个事,少庭哥,你怎么能这样粗鲁对我?要是我们还没结婚,我的肚子里就有宝宝了怎么办。”
“”他很粗鲁吗?可是她的滋味像致命的罂粟,让他沉陷得难以停下来,傅暮沉不言语,巧妙的侧身避开了她没什么伤害力的捶打。
其实他蠢蠢欲动的还没做完,对着她呜咽的样子,的火苗不
应该又燃烧起来了,但得赶紧离开这里,那伙人是冲着他来,不善罢甘休。
傅暮沉的眼底一片清明,从掉落在毛毯上面的那条高档厚实西裤里面,掏出他手机,压低嗓音,不悦的咒骂,“该死的,知不知道刚才有支足球队杀手要杀我?”
这愠怒要吃人的嗓音,低沉如大提琴,哪怕训人也非常悦耳,但无比陌生,刚才她脑袋混混沌沌的,是怎么样都听不出来,现在模模糊糊的听出来了。
是不认识的陌生人!夏晚安的膝盖一软,摔跌坐在沙发椅。
男人还在说话,低沉雄浑的嗓音,隐约有着事后干咳造成的沙哑压抑,但是开口的语调,却是带着上位者的果断,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