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又将落到人群外的黄河老鬼围在圈内,这人不讲信义,偷袭逃跑,最重要的是要带着武林中人人都梦寐以求的金剑逃跑,众人岂能饶他
不过,众人只是将黄河老鬼围住,黄河老鬼偷袭的是怪杖老人,这人嘛自然也要怪杖老人处置。怪杖老人拄着铁杖蹒跚地走到黄河老鬼身前。刚才那一拳黄河老鬼用足了十成劲力,怪杖老人又全无防备,而且年事已高,这伤非常的重。
怪杖老人怒指着黄河老鬼,破口大骂:“黄河老鬼,亏你还是一帮之主,竟然为了一把剑暗算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怪杖老人只是怒骂,他虽怒极,心里却是雪亮,这黄河老鬼的行止真是类以禽兽,不如猪狗,不过此时怪杖老人已被黄河老鬼打成重伤,现在恐怕不是黄河老鬼的对手,在场的其他人也都只是觊觎宝剑,也未必会给他计这个公道,是以嘴上留情,只要拿到金剑再说。
黄河老鬼败在了怪杖老人的手里,按照武林规矩,这金剑再也不是他的了。可这金剑乃武林至宝,谁又肯轻易放弃是以黄河老鬼先偷袭怪杖老人将其重创,再逃跑。他突然偷袭逃跑,其他人恐怕也想不到,必然不能做有效的拦截。只要让他逃出人群,这周围的人便无法围攻他,这里人虽然多,但这些人皆是碌碌之辈,又何足惧惟一可以对他构成威胁的就只有刚才和他动手的司马洛水。这司马洛水的武功,和自己不相上下,就算司马洛水追的上自己,大不了到了没人的地方再和司马洛水比个高低,难道还怕他不成
没想到这份盘算终究未成,黄河老鬼自知理亏,不敢再动手,将金剑奉上。
怪杖老人伸手来接,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这把剑上,司马洛水突然道:“且慢,这剑还不能给才能前辈。”
怪杖老人愕然住手,转向司马洛水,道:“怎么司马公子已经输了,还要再来争剑吗”
司马洛水尚未答话,周围众武人都道:“是啊,你已经输了,还有什么脸再来争晋南司马家难道也是说话不算数的主吗”怪杖老人和黄河帮主两相重伤,这里武功最高者恐怕就数司马洛水了,众人都想得到金剑,又忌惮司马洛水的武功,众人心里都是一个心思,若是司马洛水无资格再争夺,自己夺得金剑的可能就又多了一分。
司马洛水整了整衣衫,不急不慢地说道:“在下是输了,但只是输给了黄河帮主,并未输给老前辈,咱们只说比武争剑,并未说只可以争一次。”
又有人道:“武功规矩向来如此,为武林公认,这还用的着说吗,像你这样无赖一般岂不丢了晋南司马家的脸”
“我们确实没有说过只可以比一次,何况我们不是比武,是争剑,争的又是武林至宝,谁又说来必须以比武夺魁的规矩何况,刚才司马公子并未输在我手上,刚才的认输不过是他的谦让而已,怎么就能失去资格了呢。”众人都诧异,为司马洛水说话的竟然是刚刚被司马洛水踢倒在地上的黄河老鬼,不过他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刚才司马洛水只是认输,并不是打输,这样一来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黄河老鬼受伤不轻,又违背武林规矩,出手暗算他人,引起公愤,想与众人争剑已经不太可能了。在场的人中恐怕要以司马洛水武功最高,以黄河老鬼的想法,司马洛水现在不出手,最后最有可能得渔人之利,不如现在挑唆他们打个你死我活,说不定自己还有机会。
“给你,你赢了我,这剑现在应该放在你手上。”黄河老鬼嘴上说司马洛水还有夺剑的资格,却将灰布包裹严实的金剑丢给了受了重伤无力再争夺金剑的怪杖老人,摆明了是有意挑唆。怪杖老人接了剑,所有人的目光又都转移到怪杖老人身上,怪杖老人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
几乎同时,刀光一闪,司马洛水抽出刀,刀锋直划向怪杖老人的咽喉。众人惊呼,谁也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