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将李初一化为了与诸位皇子皇女一样的人。其实他是死在了自己手里,据臣弟所知时至今日关于李初一的很多情报都不难获取,只要他用心一点,稍微再多想一点,认认真真的去研究一下李初一这个人,那今日的结局定然会是另外一番结果。”
说完,宇文太浩垂手默立。
衍岭皇玩味的看着他:“你是在帮李初一说情吗?”
宇文太浩否认道:“并不是,臣弟只是说了些自己的浅见。”
“那你认为此事该如何处置才好?”
“臣弟不敢妄言,还请皇兄定夺。”
“若是朕一定要你说呢?”
“这”
一咬牙,宇文太浩道:“臣弟以为,手心手背都是肉,各打五十大板便好。”
衍岭皇嗤笑:“说的轻巧,老九都死了,各打五十大板跟无罪又有何分别?况且那孩子的脾气你也知道,朕的板子打不打得着他还是两说呢!”
宇文太浩默然,不敢接茬。
安静了片刻,衍岭皇忽然问道:“今天过去,你府上的那位跟他见着了吗?”
心里微微一震,宇文太浩面色不变,毫不犹豫的恭声道:“回皇兄,并没有。”
衍岭皇不信,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他千里迢迢赶来大衍,名义上是为他娘跟朕讨个说法,事实上我们都很清楚,他就是为了你府上的那位来的。今天他去你府上想必也是听到了风声,以他的性格见不到人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你拦得住吗?”
不等宇文太浩辩驳,衍岭皇接着道:“朕之所以说老九的死另有内情,也是因此。朕怎么觉着他是见到了你府上的那位,而你又灵机一动,借着那位跟他做了笔交易,目的就是监察司里的那人。你想以你的老情人为条件让李初一出面前求情,让朕求饶了那小子一命,因为你很清楚朕对那孩子的重视程度,知道朕极可能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所以你才借此布了个局。只是你和他又都不太放心,不知道朕对他是真情还是假意,所以才借着老九来试探朕。若是朕重罪于他,那海家小子的事定然是没有可能了;可若是朕恕罪于他,连一个皇子的死都不能撼动朕的心意,区区一条海家小子的性命又有何不可能救得下呢?皇弟,不知朕,说的可对?”
宇文太浩越听越是心中骇然,若非有所了解,他会以为是那个和尚给宇文太洛透漏了口风。
好在他潜伏太虚宫那么多年不是白练的,任心中如何惊骇,脸上也丝毫不露声色,闻言后惶恐下跪,无尽委屈的磕了个响头。
“皇兄,臣弟没有!”
淡淡的看着宇文太浩,半天后衍岭皇展颜一笑。
“起来吧,逗一逗你而已,瞧把你吓的。”
宇文太浩哪敢起来,又是一个响头扣在地上。
“皇兄明鉴,臣弟真的没有!”
“知道了知道了,你这人就是这般正经,经不起一点玩笑。”
起身上前亲手将他扶起,还体贴的帮他抚平衣衫,衍岭皇微微一笑。
“其实有没有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李初一肯不肯重归我族。无论是海无风还是玄义,这些都没有这件事重要,只要能让他回来,便是将朕的皇子皇女都杀绝了又有何妨?大衍的帝君只有一位,余下的留着也是祸害,早早处理了也好。”
此番话让宇文太浩心寒到了极点,他不由得想起了一桩桩陈年往事,默然垂首不敢多言。
见他如此模样,衍岭皇哈哈一笑拍了拍他。
“不要多想,朕说的都是旁人。你是朕的亲弟弟,又一心辅佐朕,甚至不惜以身犯险委身敌营,朕杀谁也不会杀你。你看看嵘王,同样是一心向朕,朕何曾动过他半分?皇弟,安心。”
话是这么说,可宇文太浩哪里